226 鬼门关

  “不好是血蝙蝠”铁拐李突然间狂躁不安的喊了出來我闻言也是一惊忙用手电筒射去
  妈呀只见成千上万的灰色蝙蝠在我们头顶寂静的徘徊着那一双双幽蓝色的眼睛直直的盯着我们刚才还沉寖在一片陶醉之中的我们顿时寒毛都竖了起來铁拐李说这种蝙蝠跟普通的蝙蝠有很大的区别首先就是其身体比普通蝙蝠小但是其嘴角的两颗獠牙却是尖得吓人这种蝙蝠通常只生活在深山的岩洞之中在日常生活中很难见到因为铁拐李曾经干过盗尸所以这些玩意对他而言也是司空见惯但是见到如此之多的血蝙蝠他还是头一回
  血蝙蝠顾名思义就是与血扯得上关系的家伙铁拐李说当年他们在一座前朝古墓中亲眼看见血蝙蝠将一个活生生的人吸成了一具干尸听他这么一说我和毛子心里更是跳得慌你说蚊子咬在身上氧一下也就罢了被这么多的血蝙蝠亲吻可不是一件很光彩的事情
  蝙蝠都是夜间出沒的动物所以对光极其的敏感手电筒的光芒所照射之处那些血蝙蝠纷纷往旁边飞了去我们稍微松了口气只要这手电筒的光能够坚持到我们走出这片深沟那么我们也算是捡回一条命了蝙蝠群在我们头顶轻轻的拍打着翅膀出于对灯光的畏惧并未向我们发起进攻大黄狗在前面走一步停一步似乎也有些怕了它嘴里不停的发出一种警觉性的呜呜声
  “四爷我看咱们这么走下去也不是办法啊”这片深沟子依旧毫无尽头我不由得有些慌了
  铁拐李说:“司南在这种地方也失灵了由此可见此处必定有磁场影响老夫本以为可以通过星象來确定方位唉....”
  听他这么一说我们的心顿时凉透了像他这种老江湖恐怕当今世上也难数落出几个连他都不能窥晓的恐怕也再无人能够看破其因了鬼谷沟的诡异果然如同当地的传说一般只要踏进了这里就如同踏上了黄泉路有來无回
  “汪汪”就在这时大黄狗突然发出了一阵狂吠吓了我们一大跳只见它的脖子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趴着一只血蝙蝠大黄狗龇着牙歪着头想咬住那蝙蝠但是却始终够不着毛子大步冲了上去一把扯住大黄狗身上的血蝙蝠那血蝙蝠在它手中发出了唧唧的叫声
  血蝙蝠的獠牙就如同弯钩一般深深的扎进了大黄狗的皮肉里毛子每扯一下大黄狗就猛叫起來那样子十分的痛苦头顶上的那些蝙蝠群蠢蠢欲动我能清楚的感觉到他们此刻的饥肠辘辘
  就在这时手电筒开始变得昏暗起來
  “不好快沒电了”我大道不妙不过好在铁拐李还有备用的铁拐李赶紧拿出手电筒來回拨动了好几次开关然而人倒霉的时候连喝水都会被噎着这话可真沒说错谁知道在这个节骨眼上两只电筒不是沒电就是坏了
  黑暗中只听见一阵躁动声蝙蝠群早已经忍不住了拍打着翅膀向我们扑了过來
  面对着如此之多的嗜血怪物恐怕这一次真的是地狱无门了大黄狗的叫声逐渐微弱了下來毛子的叫骂声不断那些蝙蝠的唧唧声就如同魔咒一般摧毁了我们求生的**我只感觉到脖子上一阵冰凉不知道何时已经有几只血蝙蝠飞到了我身上我慌乱的用手去拨弄那些血蝙蝠身体异常的冰冷就像是从冰窟里刚爬出來一样
  曾经在子母寨的后山时小胡曾告诉过我们蝙蝠属于冷血动物跟蛇一样常居于阴暗的地方而这种血蝙蝠除了是冷血之外其更属于极阴只适合生长在死地也可以说根本就不应该存活在人世间只可能出现在墓穴阴世之中
  我只感觉周身都爬满了蝙蝠疼痛已经麻木了我此刻我已经听不到毛子和铁拐李的声音难道...难道他们都已经遭遇不测了吗我心里开始惶恐不安难道我们真的就这样结束了吗我感觉一股黏糊糊的感觉从脖子上流了下來那是一股脑的血腥味我对这玩意现在十分的敏感毕竟见多了闻多了也就习惯了
  毫无疑问那是我的血是血蝙蝠的利齿划破皮肤流出來的血面对如此之多的蝙蝠群我的挣扎显得有些弱小我只感觉头脑开始变得不清醒起來渐渐的失去了力气身上的衣服已经完全被鲜血寖湿了....
  一道奇异的白光从我的身上传了出來整个深沟顿时如同白昼
  绝望、希望
  人生往往就是那么的富有喜剧色彩当你满怀绝望的时候命运又会悄悄的來眷顾你而此刻的我们也算是被命运眷顾的宠儿吗那奇异的白光突然在这漆黑的环境里出现我的眼睛有些受不了刺激等了好一会儿才缓过來
  当我睁开眼的时候那些蝙蝠已经不见了而出现在我们周围的不再是悬崖峭壁而是一道高高的城墙城门上还挂着两站红色灯笼城楼上还能看见几个脸色煞白的人不停的徘徊着他们手里拿着长矛就像茶楼里说书先生说的古城墙一模一样
  他***咱不会真的死了來到了鬼门关了吧
  身上的血迹并未干却我想爬起身來奈何全身乏力而且脖子处疼痛至极
  我心中顿时吃了一惊都说鬼不会感觉到疼痛可为何我还是会疼难道...我并沒死但是...如果我沒有死那眼前的这城墙是....我一头雾水艰难的将身上发光的那玩意从口袋里掏了出來
  原來是胖和尚临终前给我的那颗珠子我心中写满了无数的问号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这珠子不光可以助我躲过雷劫难道还能将我们带到阴曹地府不成我撇过头瞧了瞧不远处毛子和大黄狗躺在一起铁拐李也是如此手里还紧紧的拽着烟杆烟锅里面还填满了新的烟丝
《盗尸秘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