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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证实心里的想法,我在棕室里选了一扇门走了进去,这回我又像回到了灰室里,我又再灰室里走进了最后那扇我没走进的门内,里面又回到了白室里。我在白室里随便走进了一扇门,里面又回到了红室。经过这番试走,我终于确信这黄,棕,白,红,灰五个“口”字型石室是按照金,木,水,火,土五行所布置。想到这点,我又联想到在死人之脸之外看见的那些古典建筑物,心不由一紧,难道这死人之脸里面是个五行阵法?要是真是如此的话,那就真的糟糕了,按照五行相生的规律,倘若找不到破阵之法,我将在这五个“口”字型石室里来回打转,永远别想走出死人之脸的范围之中。我顾不上劳累了,背着高磊继续试探着,沿路还做有记号,几番下来,果然我一直在这五个“口”字型石室里转圈。
知道是五行阵法了,那么也就没有必要再浪费精力去兜圈子了,所以我把高磊放在一边,思考着怎么破阵。要破这个五行阵其实不难,只要按照金,木,水,火,土的次序,依次穿过黄,棕,白,红,灰五个“口”字型石室即可,说来简单,走起来确是极难,因为在五行相生的关系中,任何一行,都有“生我”和“我生”两个方面的关系,《难经》上将其比喻为“母”与“子”的关系,也就是说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如此无限循环。不过阵既然是人布出来的,那么就一定有规可循,不然当年布阵之人是怎么逃脱的呢?我静下心来,回忆着我刚才那几次在这五个“口”字型石室每扇门走过的情况,很快从中找到了一个规律,那就是无疑例外的按照金第一,木第二,水第三,火第四,土第五的循序再配以东南西北的方位依次来排列。比如我身在红室里,也就是火,那么东南西北四个方向的那四扇门,依次是金,木,水,土;如果我身在白室里,也就是水,那么东南西北四个方向的那四扇门,依次是金,木,火,土。
有了这个规律,我背上高磊,以太阳来定方位,很轻易地找到了黄室(金),然后从黄室里找出棕室(木),又从棕室里找出白室(水),接着从白室里找出红室(火),最后从红室里找出灰室(土)。如此依次穿过这五个“口”字型石室,果然走出了死人之脸。我人刚刚从灰室出来,没走几步,只听轰隆隆一阵巨响,我回头一看,只见原来上升的地面又自动缩回地表,没几下子就恢复如初,一点曾经凹凸的痕迹都没留下,要不是我本人就在之前的几秒钟还在那张死人之脸的里面,打死我也不相信会有这等奇事发生。没想到更奇的事又发生了,当死人之脸消失之后,只见一些花花绿绿东西,像会动的带子,成堆成堆的蠕动而来。我心中很是纳闷那是些什么东西,死死地盯着那些玩意,站了几分钟,待它们走近,不由浑身发冷,原来那些带子是毒蛇,它们正从四面八方波涛式的涌来,少数也有数万多条。要是给它们包围了那还了得!我一收心神,慌忙掉头就跑。
第三十七章 如有神助
我去的方向正是那些古典建筑物那边。走近了这才发现,这些建筑物原来是一座被各色植物蔓延的古城,树根穿透了城墙,枝叶掩藏了宫殿,看着那些残垣断壁,我像漂泊在外已久的游子,心情激动得直发颤。我控不住自己的脚步狂奔而去,这时一个很奇怪地现象出现了,那时的我明明离开那个古城只有十来米的距离,可无论我怎么走怎么跑,就是到不了那里,好像这十几米的距离永远走不完似的。我不甘心地又狂奔了一阵,还是老样子。难道是海市蜃楼不成?可古城就在眼前啊,并且我对它熟悉得就像自己的家乡那样。眼看那些毒蛇就要靠近了,其他方位已经无处可逃,我心里那个急啊,这些里面一定有古怪,我按住了开始急躁的心,拼命地搜索着有关于这座古城的记忆,突然,一种极其特别的想法涌了上来,我闭上了眼睛,用猎枪点地作为辨方位之用,像盲人一样,一步步摸索着前进。如此走了两三分钟,我感觉猎枪点到了一块石头,睁眼一看,原来我已经走到古城的城墙跟前了。怎么会这样?睁眼看路这么走都走不过来,闭眼却轻易地过来了,我想不通,思维也貌似不让我多想,一种很强烈的想法拉着我推开了城门,这一推不要紧,差点吓得我胆子都碎了,只见整齐的街道上,雄伟的城楼上,宽大的广场上,无一例外的散落着大大小小的骷髅头,仿佛一下子就把我带进了一个远古的屠宰场。
我走在大石板铺就的地面上,小心避开地上的骷髅头,好奇的四处打量着,心里头尽是疑问。突然,后面响来一些凌乱的脚步声,我正要回头看个究竟,背上一轻,我人还没反应过来,两把弯刀就架在了我的脖子上,然后我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接近疯狂地大笑着说:“哈哈,两千多年了,到我手上终于闯进来了,哈哈……”
我骇然的说:“范老师是您吗?”
那个熟悉的声音说:“小古,谢谢你了,你果然没让我失望,把我们带进来了,完成了两千多年以来,我们祖辈一直没能完成的任务!”他边说着边走到我跟前,一张国字脸,挺拔的身材,不是范志文教授还会是谁?!
我一点也听不懂他说的话,愕然地问:“范老师,这是这么回事?您在说什么,我这么听不懂?”我指了指脖子上那两把弯刀接着说:“这刀是?”
范志文教授说了两句他们南蛇村独有的语言,两个南蛇村的村民,把我身上的东西统统夺了过去,然后再我脖子上的弯刀收了回去。
我回头瞟了一眼,后面站满了南蛇村的村民,他们拿着一些奇怪地兵器,高磊被两个南蛇村民扣住了双臂架在一边。我一脸迷糊地看着范志文教授结舌地说:“范老师,这,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