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门泉站了起来,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担担的说:“你们继续哭,别停下。”
此时,灵堂内还有职业哭丧人在呢。
十几个职业哭丧人原本站在一旁有说有笑的聊着天。
听了南门泉的话,一个个瞬间脸上就变了色,鬼哭狼嚎了起来。
“你就是林凡?”南门泉走到林凡面前,仔细的打量起了面前的少年。
而林凡也同样如此,上下看着南门泉。
这还是林凡第一次接触南门泉这个人。
“来者是客,请跟我来。”南门泉说完,转身便往灵堂不远处的一个茶楼走去。
林凡没有说话,跟了过去,当然,他也不怕南门泉会不会有阴谋。
在自己来到这个地方的时候,这些东西就已经不是林凡考虑的了。
这个茶楼之中,摆放着很多的桌子,看上去都颇有年代感。
不过却是干净整洁,南门泉随意的坐在了一个桌上,指着自己面前道:“请坐。”
而南门泉的手下,已经围成了一个圈,虎视眈眈的看着林凡。
林凡面无表情,在南门泉的面前坐下。
“林凡,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吧?”南门泉抬手给林凡泡了一杯茶,说:“按理来说呢,我们无冤无仇,我原本呢,也没兴趣和你做敌人,但可惜你最近跟我弟弟联络得比较多。”
“老三呢?”林凡没有去喝这家伙泡的茶,这种情况下,鬼知道这家伙泡的茶水会不会有问题。
“将人带上来。”南门泉大声说道。
茶楼内,王国才鲜血淋漓的被人抬了出来,人已经晕迷了过去。
看着王国才浑身鲜血的样子,林凡瞳孔微微一缩,忍不住低声喊道:“老三!”
南门泉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淡淡的说道:“别喊了,放心,死不了。”
“你想做什么?”林凡说道。
南门泉脸上露出了笑容:“很简单,你交出南门河,或者给出南门河的下落,我放了你们,若是你说不知道,距离我说的五个小时,现在还有三个小时左右,到时候不只是这僵尸会死,你也同样会死在这里。”
他看起来很自信,也丝毫不担心林凡会不会逃掉,南门泉站了起来,说:“先待着吧,好好想想南门河的下落,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三个小时,另外,不要随便走出这间茶楼,否则小心有危险。”
说完南门河带着人就转身走了出去,他很自信,也丝毫不担心林凡会不会逃走。
这里可是他的地盘,若是在这里都让林凡给逃了,他这门主还真应该抛腹自尽。
而他的这些手下,竟也全部离去。
林凡面色沉了下来,这家伙对于自己还真是够有信心的。
当然,林凡也不敢轻举妄动,若是他自己一人,或许还能想办法,看能不能冲出去。
但现在还有一个重伤的王国才。
林凡急忙来到他身旁,将王国才扶了起来,喊道:“老三,老三。”
他拿起桌上的一杯茶,泼在了王国才的脸上。
“啊。”
王国才猛的醒了过来,他喘着粗气,看着旁边的林凡:“大,大哥。”
他左右看了一眼,说:“奇怪,这是出现幻觉了吗?大哥怎么会在这,一定是幻觉。”
说完他闭上双眼,又准备躺下装晕。
醒着的时候就得被揍,当他发现装晕后这群人没有揍的兴趣后,他便一直装晕,刚才更是睡着了。
“躺下个屁。”林凡抓住王国才的手说:“就是我。”
王国才摸了摸林凡的脸蛋:“咦,真是……”
随后,他脸色一变,急忙问道:“我的天,真的是你,大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说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林凡翻了个白眼:“你被抓了,我能不来吗?”
王国才楞了一下,他有些没有想到林凡竟然会为了救自己,跑到如此危险的地方。
之前被抓后,王国才还真没有想过林凡会来这里救自己。
毕竟虽然他们以兄弟相称,但是在王国才的眼中,自己不过是跟着他俩混日子的罢了。
他也没有想过林凡会真把自己一个僵尸当成兄弟。
但现在。
“大哥。”王国才双眼中流出眼泪:“让我抱一个。”
“抱个屁。”林凡推开他。
王国才不依不饶:“不行,我太感动了。”
“我……”林凡只能是让他抱了一下,随后说:“行了你,怎么回事啊,咋就被这群家伙给抓了。”
“这说来话长。”王国才深吸了一口气。
“那就长话短说,我们现在可没有时间在这里耗着。”林凡说。
听到着,王国才讲了起来。
其实倒也简单,今天上班的时候,突然出现了一群人,敲了他的闷棍,然后王国才双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然后就让人给拖上车给带走。
等醒过来的时候,就到了这里。
然后南门泉询问他南门河的下落。
王国才说着:“我当然是誓死不说,结果就是现在这样了。”
王国才问道:“大哥,究竟什么情况啊,这南门泉突然抓我们干什么。”
“南门驰晓死了。”林凡低声说:“而且从元安顺那里听说,就是南门泉动的手。”
“啥。”
王国才楞了下,然后走到茶楼门口,看着远处哭嚎的南门泉:“这家伙哭得个惊天动地的,感情他老爹是自己杀的?”
林凡将大致情况,都给王国才说了一番。
听完后,王国才一拍手掌:“我有办法了!”
他双眼一亮,说道:“南门泉不是想找南门河么,咱们随便编个地方,让南门泉自个找去。”
“你当人家比你傻?”林凡白了王国才一眼。
这又不是小孩子过家家,说什么人家就能信。
即便是自己二人说了南门河的下落,他也会派人先去查看,若是没找到,知道被耍了,他俩死得更快。
王国才说道:“十方丛林那边?”
“恐怕也帮不上忙。”林凡重重的摇头起来。
王国才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思索着:“那……”
“那我也没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