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很有难度啊!”亿流星将照片传送到他的手机里,拿着看了半天说道。
“没有难度,我也不会找你出马啊!”司机在一旁对他说道。
“不过我喜欢挑战,给我…5天的时间!”亿流星将手机放到桌上,对我伸出一个巴掌说道。
“帮我从这边公司抽调五百万给大内先生!”五百万扶桑货币,相当于三十来万人民币了。对于大内无藏来说,这应该算得上是一桩大单。要想让人全心全意的帮你办事,在钱这个问题上,不能抠门。因为没人是傻子,你给人家多少钱,人家就会帮你办多少钱的事情。不会有人说你给他三十万,他给你做出一百万的活儿来的。
“五天时间,超一天,我会扣除一百万。如果十天之后大内先生才把人找出来,很遗憾你就一分钱都拿不到。不过如果你能提前把人找到的话,每提前一天,我会再给你增加一百万。怎么样?”老板娘跟老板两人端着酒菜进来了,等他们把东西摆好离开,我才对亿流星说道。
“喂,少爷要跟经理讲电话!”这边我跟亿流星谈着生意,那边司机已经拨通了公司经理的电话。
“我是午阳,我现在需要从这里调动五百万资金。如果让你觉得为难,你可以向姑奶奶汇报之后再做决定!”我从司机手里接过电话,对对方沉声说道。
“瞧少爷您说的,别说五百万这点小钱,您现在就是要抽调五个亿我都没二话。您什么时候要?是要现金还是要支票?”经理在电话里谄媚的对我问道。
“支票!现在能送来的话,我们还可以一起喝一杯。”我对经理说道。
“没问题,没问题,请您把电话交给司机,我跟他说几句!”经理满口答应了下来。
“我这边办妥了,挣不挣得到这笔钱,就看大内先生的本事了。记时,将从子夜零点开始。”我将手机交还给司机,然后拿起酒瓶为亿流星,也就是大内无藏斟了一杯酒说道。
“我尽力,我一定尽力!多佐,多佐!”亿流星端起酒杯,对我接连致意着然后一口将酒给喝下去。
过了半小时,江氏集团扶桑分部的负责人出现在我们的面前。一进门,他先给我来了一个九十度的鞠躬,然后将支票送到了我的手里。
“钱,就在这里,我等大内先生的好消息!干杯!”我将支票放在桌上,然后举杯对亿流星说道。亿流星双手撑在膝盖上,对我一躬身,双手端起酒杯又干了下去。
“呀啊嘞…索朗索朗…”一顿酒喝到了晚上十点,分部负责人和亿流星彼此搀扶着尽兴而去。两人出门之后,就那么在街上高声唱起了扶桑的民歌。在这边久了,有时候他们自己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华夏人,还是扶桑人。
“少爷可以在这里多待几天吗?”司机没有饮酒,因为他牢记着自己的职责。等我和晓筠上车之后,他问我道。
“为什么?”我问司机。
“过几天这里将会有一场盛大的祭祀活动,您好不容易来一次,不看看的话太可惜了。”司机将车朝前驶去说道。
“盛大的祭祀活动?”我将车窗放下一点,让冷风吹在脸上问他。
“嗯,庆祝这一年的风调雨顺。”司机点点头。
“看情况吧,事情办得顺利,说不定我会抽空游玩一两天。”我现在还惦记着剩下的那十二个人该如何去处理。心里压根就心思去考虑什么游玩的事情。
“嗯,明天上午九点我来接您!”司机点点头,将车速提高了一点。
“玩水!?”回到了酒店的房间,我问晓筠。她打了个哈欠,对我摇了摇头,然后走进卧室倒头就睡。
“好吧!”晓筠的瞌睡比以前多了,我看着倒下就睡着的晓筠挠挠头。走进浴室冲起澡来。
“张大江,张大河!现名丸山大江,丸山大河…”次日九点,我跟晓筠上了司机的车。在车上,我决定了今天要去处理的目标。这是一对孪生兄弟,因为贩毒过程中武装拘捕,造成了我方牺牲的三人的后果。兄弟俩逃到这里已经一年多,现在在一家殡葬公司背死人为生。谁家死了人,不管楼层多高,都是他们给背下来。虽然钱不少挣,可是也过得提心吊胆。因为他们知道,国内是不会放过他们的。至于什么时候来抓人,只是时间上的早晚而已。
“去天堂之路殡葬公司!”我将纸折叠好,对司机说道。
“少爷昨天不是说去梨小路么?”司机还记得我昨天想去梨小路的事情。
“暂时不去,上午先去殡葬公司再说。”我揉了揉眉心对他说道。
“好!”司机找了个地方将车调头,朝着相反的方向驶去道。
天堂之路殡葬公司位于京都的郊区,扶桑人也迷信,谁都不爱挨着处理死人的地方居住。所以这里看起来,有些偏僻。公司是由一间废弃的厂房改造成的,当中矗立着一根高高的烟囱。那底下,就是专门烧尸体的电炉。原本绕厂而建的那些民居,现在也无人居住。只剩下一些流浪猫,趴伏在路中间生无可恋的看着我们的车。它们压根也没打算避让,这让司机不得不在距离殡葬公司几百米开外就把车给停了下来。
“走过去,待会你帮我把这两个人的下落打听出来就行。”我对司机低声叮嘱着。
“要是他们在里边呢?”司机显得很谨慎。
“你就说你是这附近的居民,家里有老人过世了,需要人去帮忙背下楼。然后你把事情指定给这兄弟俩,就说他们的口碑好,你信得过。骗他们出来之后,就没你的事情了。要是他们不在,你就对冰葬公司的社长打听出他们的下落。”我放缓了步子,想了想对司机说道。说完话我再一看,原本趴伏在路上的那些流浪猫居然一只都不剩全都跳到了屋顶。它们的眼神始终盯在晓筠的身上,身上的毛都炸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