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3章 良心责备

    随着水位渐高,跑到大门口的位置推开了门,喝了口白酒含而不吐,待小虽然如此,我将小船放置于水面船飘飘到了门前怎么也过不去,于是,我张开嘴猛的突出酒水,再以打火机调整火苗配合,一口火龙喷出。
    大喊道: '‘火龙送行,天河上路!
    此话一出,小船果然离开了家门,接着,它燃烧起了火苗,渐渐化为灰烬,在兜里拿出了一沓日元点着了,有时候,我也是迫不得已,如果不这么做,你们会更惨。在小日本的地面就不望着面前不散的黑烟,我平谈道:给你们烧路通宝了,这是日元,应该也足够你们投胎用了。
    钱渐渐的燃烧,待火苗燃烧旺盛之时,我随手把一把钱撒向了黑烟,头也不回的转过身,设错,以当前的情况来看,我所能做的只也有这些而已!
    杀了人,完成了任务,但对于当前日本神道教对我的态度来看,这并不是我奠定地位原因,所以,恶人的角色仍然继续,在我们刑检司的眼里,所谓的叛徒有很多种,比如以公谋私,杀害门派兄弟者皆需除以极刑。
    如往常一样的去投资公司上班,第二天,伊势神宫派人过来,他叫’真司‘,在神官的品阶上与我一样,都是正阶第三等,如果要当明阶的大宫司,需要从三等升一等,第三等为学识,必须通晓日本诸多考试才可晋升,二等为术法,需要达到大宫司的水平,三等为德行,考察三年合格过后才可晋升。
    所以,在神道教想要升官是非常非常难的。
    程胖子作为我的贴身保镖在九菊门内早就已经见怪不怪了,何况,日本的妖怪比较多,他一个太岁神,在人家的眼里的确是成了精蘑菇。
    彼此打了招呼,真司说:“司命大人前几日处理叛徒的手段已经被上层所知,宫主很满意。”
    “过奖过奖,在下职责所在而已。”
    “此次前来,宫主想让真司向前辈请教几个丹道问题,炼精化气以后,若是餐风饮露,那该如何滋补五脏六腑?
    我说:”五脏为阳,六腑为阴,炼先天精血化气雾,与心火相交,水火相容,推动脏腹阴阳,首先还是需要感知体内的经脉,如若经脉不通,则精气无法流转与全身,阴阳不和,自然人会感受到饥饿。“
    真司恍然,对我再三感谢,于是我们俩在办公室里交谈了许久,当然,多数都是请教中华丹道,在华夏的道教与禅宗有着一样类似之处,便是讲究以顿悟证道。
    ”朝闻道夕死可矣。“其中便是对顿悟诠释。
    论语中讲述过一句话:从中午一直聊到天黑,小日本对中国的文化的渴望如同狗见了带肉的骨头,那种眼神里冒着的精光好似山中觅食的饿狼,事实上,华夏人就像是躺在蜜罐子、含着金汤勺、戳手可得金银财宝的环境中成长,对于本来很珍贵的东西却弃之如敝履。
    不过,你丢掉的,到了国外人家会捡起来供上,这并非是我们的荣耀,而是真正的耻辱,放眼世界,华夏文明皆视之为至宝,包括每一年国际拍卖的古董当中皆以中国古宝拿的头魁。
    可事实上,我们最珍贵的东西不是瓷瓶瓦片,文字书画,而是祖宗留下来的知识、信仰、气节、以及那宁可折断也不弯腰的硬骨头。
    在刑检司的日子里,作为这个机构的直属领导,我感觉更像是神道教掌控九菊的爪牙,负责监督与惩戒,有着明确的管理条文,我想,他们把我放在这个机构里,一定也是看重我是个中国人,毕竟,在九菊乃至神道教,我是没有任何的牵挂与朋友,还有一点,华夏已经回不去了,或许,在日本人的眼里,我离开了神道教是无法生存下去的。
    待他走之前,还给了我一份文件,说是神道教最新的指示。
    ”干什么的?’“震菊堂下的一位外务领事,私吞教派善款,你按照规矩处就可以,再把钱追回来,对了,这个人有点棘手,手底下的能人也有很多。”
    “好。我需要人手。”
    “刑检司的人都是你的,还缺什么?”真司道。
    我说:“降妖僧怀唐,我要他加入刑检司,做我的助手。”
    “有点难度,毕竟,你们都是中国人。”
    “你可以调查一下,怀唐与我一般,彼此皆为华夏弃民。”我深吸了口气。
    真司表示会去查查怀唐,我想过了这么久,他应该也恢复差不多了。深吸了口气,在日本是一个崇尚武力强者的地方,我以妖龙之身大杀四方,引了万魂涌入,接连重伤罗身门茨木童子,又险些杀死神族后裔的千鹤家族,种种做法可以说是触碰了小日本的底线,可他们并非要杀我,而是想学到这股子可怕的力量,再将他们眼中的八岐大蛇据为己有。
    历史上称他们是养不熟的白眼狼,这点还是有点道理的,而我们彼此间牢固的关系是自然是因为利用价值所致但凡接触过的人,看我的眼神确除了畏惧以外还有渴望。
    “对了,养鬼社在廖兴也家的废墟找到被火烧死的童鬼,怨气很大,非常适合寄养灵体,他们取走了怨鬼之后怕犯了规矩,所以让我来特意告诉你一声。”
    童鬼? 怨鬼? 眼皮微跳,心里也升起了不祥之感,接着,真司又说:“据养鬼社的人说,童鬼相拥,临死时怨气有了阴阳重叠,如果寄养得当,可以驾驭杀人于千里之外。”
    “什么!”
    心口就像是被压了一整块儿的大石头,我吞咽了口唾沫,放的那把火竟然会这样,当他给我讲述起被火烧死的孩童时,我在无数个夜晚都会问自己,如果那把火我没有放,廖兴也的孩子会不会活下来? 不管我想过多少理由来安慰自己,可是,结果却仍然无法战胜内心的良知。
    心灵上的鞭挞是最最痛苦的武器,因为,我不知道去该怎么原谅自己。

《民间风水奇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