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4章 繁体的草书
连续转了好几条街,然后打了一个车,去了附近不远的一家快捷酒店先安顿了下来。
“肖爷,你不是要讹他一大笔么?怎么就要他准备一百一十万?赔偿你行运阁老板一百万,你就赚十万?”刘哥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
我嘿嘿一笑说道:“赔偿行运阁老板二十万,古八卦镜我还给他,我赚九十万。”
“卧槽,你也太黑了,那你古八卦镜里面那个阴魂没打算处理一下?”刘哥显然觉得我这有点夸张了,不过我觉得这倒是没什么,严浩为富不仁,而且这次我们几个差点就回不来了,如果刘哥和茹景师妹谁出现点什么状况,多少钱都弥补不了。
“这不算黑吧?是那小子活该,我们差点就命都给弄丢了,至于那古八卦镜里面的阴魂,肯定是要先处理一下的。”我回答到。
刘哥提醒,“古八卦镜里面的阴魂很强,如果你要处理的话要小心点,其实我的建议是把这个古八卦镜收藏起来,或者交给你师父,我们的道行不够,搞不定里面的阴魂。”
我点点头,“再说吧,方法总是有的,大刘哥,我们晚点去吴维伦家里看看,问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呃…可以,也不用太早去,说不定她不在家,刚才我回来的时候看到那边有一个小吃街,给我三个小时,我去觅食。”刘哥嘿嘿一笑,显然小吃街对他的诱惑他是抗拒不了的。
茹景师妹赶紧接话说道:“我也要去,师兄,你去不去?”
我看着他们摇了摇头说道:“那你们两去吧,我在下面随便吃点就行。”
刘哥和茹景师妹走了之后,房间里面顿时就安静了下来,我也没有下去吃饭,就在房间里面烧了点开水泡了一盒方便面对付一下,对于吃,我实在没有太强的渴望,对我来说,吃,只是填饱肚子让自己不挨饿的一个过程而已。
我给师父打了个电话,说茹景师妹我找到了,师父在电话里面没有太多的情绪,只是淡淡的回应了几句,就好像这事情他已经知道了一样。然后我又和师父讲了一下上海这边的情况,说我暂时还不能带着茹景师妹回去,因为这边还欠着一笔账。
师父也表示理解,他的回应依旧很淡,只是和我说:“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责任和使命,很多人着急去办事情,而很多事情也着急等着人去办,你现在也成年,自己在做什么没必要都告诉我,年底如果有空的话,回来一趟,办个正式的出师仪式。”
师父说的话我听得云里雾里,我和他聊了很久,差不多有一个小时,这期间发生的所有事情都一五一十和他说了,那些艰难险阻,险象环生的事情。可是师父所有的回应都很淡然,似乎早就知道了所有事情的经过一样。
挂上师父的电话,我开始思考,按照我的计划,讹了严浩的钱,清了王老板的那笔账之后,我就带着茹景师妹回村里结婚好好过日子的,现在离过年还有好几个月,这么长的时间难道还搞不定这件事吗?可师父却说年底如果有时间就回去出师…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师父说话,一向很准,有的时候简直就是准的离谱,现在他这样说,自然有他的道理,我也没有再纠结,虽然不想在这个陌生的城市多呆,但是从我的内心深处来说,已经萌生了在这个地方再待一段时间的准备了。
挂上师父的电话没多久,又接到了王小素的电话,王小素在电话里面显得很兴奋,像极了一头发情的猴子,一直阳哥阳哥的叫个不停,当我问他是不是决定留在寺庙继续习武的时候,王小素沉默了一下,然后有些失落的说道:“是的,师父叫我留下,我这两天正在为竞选内门的核心弟子做准备。”
“那恭喜你了,小素!”我呵呵笑着,像他这种天赋异禀的练武奇才,或许就是为练武而生的,如果就这样还俗了,确实有些可惜。
王小素哈哈大笑了一声就挂掉了电话,搞得我有些莫名其妙。
挂掉王小素的电话之后,我从袋子里面拿出了那卷竹简,这是刈元魁给的刈冥阵法,从拿到手上到现在,我还没来的急打开看一眼,虽然我讨厌看书,但是我知道,这东西对任何一个研究玄学的人来说,都是无价之宝。
打开竹简之后我瞬间就懊恼了,竹简很薄,而且每片不过手指宽,上面的字是用纂刀刻上去的,虽然看的清楚,但是我却认不全,说的直接一点,这竹简里面大概有一两千字,我认识的加起来还不过百。
“这尼玛拿着有啥用?”我不禁嘀咕道,这竹简显然是先用细毛笔写好,然后再用纂刀雕刻,雕刻的确实很好看,但是书写的人把字写的太潦草,而且字体是繁体的草书,要认全还真的是很困难。
“唉,真是日了狗了,看来还得找专业人士翻译才行。”我小声抱怨,并且学着刘哥的样子,把这竹简里面的内容用手机全部拍了下来,还把那些照片也分文件夹加了密,取了个“如果我是神棍你会爱我吗?”的超长文件名。
然后我又给王老板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回来了,并且正在问严浩要钱,王老板的声音依旧爽朗,但是对我已经没有了太多的热情。对于我的承诺似乎还是没有放在心上,也许在他看来,我是永远都赔不起这笔钱的,因为我一个小人物,根本没有什么能力去和上海的这些有钱人斗。
做完所有的事情之后,刘哥和茹景师妹依旧还没有回来,看了看表,时间还早,正准备再睡一觉的时候,手机突然就响了。
来电的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喂?”我语气默然,对于陌生的号码我很抵触。
电话那边传来了闵星怡的声音:“阳哥,是我,我是星怡。”
“呵呵,闵星怡啊,有事吗?”我淡淡的问道,对于闵星怡,我实在有些懒得搭理了,我不怪她,她有自己选择的权利,但是我同样有不想搭理她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