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次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那鱼, 原以为很多,不然绝对可以将实力提升一大层之后再出去,也不枉费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寻找了一阵。返回宫殿之中,弱水坐在建筑顶上看起了远方,我则看起了建筑里面的那些画像。
这绝对是一个完整的故事,但是我却看不出任何头绪。
走上建筑顶,见她正出神看着远方,我问:“你在看什么?”
“夕阳。”她回答,颇为出生。
我看过去,这里哪儿能看见什么夕阳,不过她这话也暴露了她以前出去过,至少了解外面的世界。
“你能看见?”我疑惑问。
她摇摇头说:“看不见,但是我能想象呀。”
“你干嘛不离开这里?”我又问。
她呵呵笑了笑说:“我不能走呀,要是我走了,就没有人在这里守欲了。”
“什么守欲?”
她不再回答。
我继续问:“建筑里面那些刻画是什么意思?”
她摇头说:“不讲给你听。”
我颇为无语,跟她谈起了让我离开这里的事情,被她一口回绝,之后硬缠着我让我给她将我以前的事情。讲完之后又让给我讲笑话,讲故事。
其行为完全跟小孩儿差不多。
不过聊天期间,却想到了一种能离开这里的方法,那就是打开药园。呆在药园里面,再强行打破药园,到达阳间。
不过这样很可能会毁掉药园,但是也不失为一种方法。
看了一阵,我见她着实对夕阳很向往。就在这弱水之中施展出了天目圆光术。
这本是预测的法术,现在被我拿来呈现外面太阳的景象。
天目圆光术将外面太阳的景象呈现出来,不过现在阳间是天黑状态,并看不见太阳,只能看见满天的繁星。
“阳间已经天黑了,你看不到了。”我说,准备收回这法术。
“等等。”她拦下了我,“让我看看。”
之后她 一脸出神看着星空。我也看了起来。
这一次南斗北斗已经分得很清楚了,双方星宿闪烁,互不相让。
弱水痴痴看了好久。从她眼神完全可以判断出来,她对外面及其的向往。
她在这里看着,我仰面躺下休息,顺便消化今日纳入体内的那些魂力。
也不知看了多久,她突然摇醒了我:“你快看。”
我睁眼看,见虚空中闪过一道光线,她欣喜不已:“那就是流星吗?”
“不是。”我摇头说,“那是出世的封神至宝,正在被人追捕得逃跑。”
“那流星是什么样的?”她一脸向往看着我。
我也没见过,说:“跟刚才那个差不多,你把刚才那个当做流星就行了,你一直呆在这里没有出去过?”
她恩了一声:“可能出去过,但是以前的事情,我都已经忘记了,我不知道我是从哪儿来的,也不知道要在这里守到什么时候,我在这里好多年,别人都靠近不了我,因为他们一靠近就会被冻死,只有你能,所以我才想让你跟我说说话的。”
她后面半句我没在意,我听到的是前面半句。
孟婆不也是这种情况吗?
她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出现在奈何桥的,也不知道自己过去的记忆,更不知道她要在那里守多久。
奈河、弱水、冥河、黄泉、苦海。
上次被元灵子从死亡谷投下来,直接到了冥界的冥河,在那里与一个恐怖老人匆匆看了一眼。
难不成那老人也跟他们一样?
“你认识孟婆?”我问道。
她摇摇头:“不认识。”
“那你认识元灵子?”
“不认识。”
我又问:“你认识凌霄子或者清峰子吗?”
这次她犹豫了,良久后才说:“好像有点印象,但是记不清楚了,可能认识吧。”
别人她都不认识,唯独对这两个人的名字有一些印象,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瓜葛。
跟她说了这么几句,她又让我讲起了以前的事情。
说到道术,她马上又让我演示道术给她看,末了还让我教她。
我在这里完全成了她的仆人,只得教她道术。
从她自己的行动中看出来,她对法术这方面完全没有概念,也就是说,她根本什么都不会。
当得知她什么都不会之后,就生出了逃离这里的想法,道门中有一种自封之法。
乱世的人都是通过自封才存活到现在的。
就说道:“我教你另外一种法术,你试试。”
她哦了一声,做好姿势准备学习,没有半点怀疑。
这自封方法一旦启动,至少要百年时间才能解封,除外有外力施加。
我犹豫了一会儿,不太确定这样做对不对。
她却有些焦急了:“教我呀,接下来我应该怎么做。”
“炁聚穹顶,脱离七魄……”我说。
她恩了声,照我说的坐了起来。
“然后呢?”我问。
“跟我一起静心念咒,往复九遍,念完将炁覆盖在三魂之上。”我说,心里总有些不安。
她恩了声,跟我一起念起了这法咒,念到第八遍的时候,她竟然还没有发现,她穹顶的炁已经布满了封印之力,一旦第九遍念出来,她就彻底自封了。
正要念第九遍的时候,我上前捂住了她的嘴:“算了,别念了。”
她多半是因为常年呆在这里,对男女之事没有什么分辨力,不然也不会这么放心孤男寡女就呆在这里,所以对我捂她嘴这种行为也没觉得有什么。
只是问:“怎么了?我就要念完了呀。”
“你别念了,我想起来了,这法术不适合你念。”
“为什么?”她问。
难道要我说我刚才是准备让你自封?想了个理由说:“这法术是我开创的,只有我一个人能用,你要是用的话,我马上就死了。”
这理由绝好,要是她以后用这法术对付我的话,没准儿就自封了,一举两得。
她也马上捂了捂嘴:“你还要给我讲你的事情呢,不能死,不能死。”
我恩了声,找了个地方躺下小憩了起来。
她也跑到我旁边躺下,将我吓得够呛:“你干什么?”
“睡觉呀,跟你一样。”她说。
我盯了她一会儿,她不会真有病吧,就算其他的不知道,这么忌讳的事情她能不知道?
“睡觉不脱衣服吗?”我问。
她犹豫一下:“要……要吗?”
“恩。”我点点头,要是真脱了,绝对是个傻子,一定要封了她。
她摇摇头:“不脱。”
我这才放心下来,还不是傻子,有智商,说道:“男女有别,就算是肌体接触也要注意,更不能共枕而卧。”
说完起身离开。
她躺在先前那地方看着我,并没说话。
这房顶宽敞得很,躺的距离较远,她又让我给她讲那些阳间的事情。
我没搭理她,闭眼睡了。
醒来时候,已经不见了她的踪影,我尝试一下离开这里,但还是动不了。
看来这里是因为有她在才会出现这种现象,要想离开,只有她放行或者她死了才行。
四处找了找她,在这建筑后面看见了她的踪影。
去时她正在跟人说话,见我来了,似乎在避嫌,马上停口不谈。
我刚才分明在虚空中看见了另外一个女子的身影,问道:“你在跟谁说话?”
“没。”她马上摇头。
刚才那身影我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极大可能就是九天鲲鹏背上的那个女子。
“真的?”我凝神问道。
她连连点头:“真的,没跟人说话。”
“我都看见了。”我说道。
“啊?你看见什么了?她不让我跟你说呀。”她有些焦急。
我哼哼笑了笑,她刚才果然在跟人说话,那个女子还不让她跟我说,说明肯定怕我知道她的存在。
要么是我认识她,要么是不想我知道她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