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震道人没有多想,点头说:“恩,不过你也知道,他是毒门的人,小心一些,我就不进去了,在这外面看着。
我俩不能同时进去,因为这华阳道人是毒门的人,谁知道会使用什么奇特的法,要是我俩进去,让他用毒给弄倒,他就有机会逃跑了。
明震道人打开铁门,在打开铁门的时候,华阳道人睁开眼睛,不过他并没有要趁着铁门打开的时候想跑,而是安静的坐在地上,一副听天由命的模样。
我一屁股坐到了华阳道人对面,笑着说:“哥们,没想到我们又用这种办法见面了。”
“不用从我嘴巴里套情报,我只是一个小角色,不知道这些东西的。”华阳道人闭上眼睛,不想搭理我的模样。
“我体内的魔血还有那山河社稷图,五本书,以及燎天剑,对你们来说都是极其重要的东西,对吧?天理教让你们毒门帮忙,难不成你们毒门就让一个小角色来帮忙抓我。”我笑着问:“又或者五行制这种毒,毒门能放心让随便一个小角色拿到手?”
五行制这东西最难的地方,就是不知道它究竟是什么东西,毒门是绝对不会放心把五行制交给所谓的小角色的。
这年头,谁都不比谁笨多少,如果毒门把五行制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一个小角色,而这个所谓的小角色如果叛变,把毒药给了龙虎山或者茅山,是会被研究出解药的,毒门绝对不会这样做。
“哼。”华阳道人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喂,哥们,你有点阶下囚的觉悟行不,你这样让我很难堪啊。”我尴尬的说。
“我是茅山的阶下囚罢了,要杀要剐你们自己看着办,大不了我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华阳道人说。
我想了想,说:“哥们,你认为我会给你投胎的机会?”
“就算我是卧底,但也没有做出危害茅山的事情,最多是损坏了茅山的声誉,按照茅山的规矩,废除所有道术,然后踢出山门,我一样可以出去当大爷,我不缺钱。”华阳道人睁开眼睛,笑了起来。
“是吗?”我问。
“是啊。”华阳道人说:“所以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如果我散布谣言,说你在茅山吐出了很多关于你们毒门的消息,你结果会怎么样呢?”我威胁道。
华阳道人眉毛微微一皱:“你认为我们毒门的人这么容易上当?”
“容不容易上当我不知道,那我换个话题,比如你被废除了道术,回去之后,我招俩厉鬼来陪你睡觉,然后等你死了之后,我再拿着你的三魂七魄练点小鬼玩,如何?”我问。
这些修炼邪术的人并不怕死,但他们怕自己三魂七魄受苦,因为他们炼制过别人的三魂七魄,知道这其有多痛苦。
果然,华阳道人虽然嘴上不说什么,脸上已经露出了一丝畏惧,不过他还是死鸭嘴硬,说:“哼,我好歹是毒门的人,你真以为我们门派的人不会管我?”
“你们门派虽然主要是练毒,但本质还是邪教,你对他们有利用价值的时候,他们当然把你当成宝供着,但是你道术被废,你对他们还有什么作用呢?”我问:“难道他们会为了你这么一个毫无价值的人,专门派人保护你?”
“你。”华阳道人脸上露出慌乱,看着我问:“你想问什么就直接问,威胁我做什么?哼,不过你得保证,不许说我今天给你透露了消息。”
“恩,这才有点阶下囚的觉悟。”我问:“你们为什么要找我,为什么想要魔血,十方法器,还有这五本书,把你知道的全告诉我。”
华阳道人想了想说:“我知道的并不多……”
“那就把你知道的全部说出来。”
“我就知道十方法器是钅刂匙,而五本书是图,有了钥匙,有了地图,就可以去寻找一个叫仙阁的地方。”华阳道人刚说完,我就问:“那你们为什么想要我身体里面的魔血,还有山河社稷图的事情。”
华阳道人脸上露出一丝犹豫,不过他还是老实的说:“有了地图,钥匙,还需要一个特定的开锁人,传说地图只有这个开锁人能看懂,而钥匙也只有开锁人才能凑齐。至于这个开锁人的传闻并不多,但传说,开锁人必须身具魔血
“意思是,你们毒门是想找这个叫仙阁的地方咯?”我皱眉问。
华阳道人摇头:“准确的说,是天理教想找仙阁,兄弟,我就知道这么多了。”
“那山河社稷图呢?山河社稷图又有什么作用?”我问。
“这个我是真不知道。就算是我们毒门,知道山河社稷图作用的,应该也只有我们门主。我们毒门只是帮天理教的忙,天理教没有必要告诉我们这么多东西的。”华阳道人诚恳的说。
我听了华阳道人的话,心里莫名其妙的烦躁了起来。
一开始跟着明震道人过来,我就是想搞清楚我身上这些东西到底是于啥的。
结果啥都没搞清楚,只知道开锁人和仙阁这么个消息。
开锁人无疑是个坏消息,关键不知道哪个王八犊说开锁要魔血,妈的,这不都整我玩吗,开个锁身上还必须要有魔血?扯淡呢吧。
至于仙阁的消息,我更是头疼起来。
现在我身上的燎天剑,四本书,还有魔血,貌似都跟开启这个仙阁有关,我的确是对那仙阁没啥兴趣,关键是天理教有兴趣啊。
以后我的麻烦估计会越来越多。
哎,我摇摇头,抓了抓头发,心里乱成一团。
“行了,今天你给我说这些话的事情,我不会说出去的。”我说完就转身走出了铁门。
明震道人笑着看我走出来问:“问到什么了吗,华阳师弟被抓之后我审问过他,可惜他什么都不肯说。”
刚才我和华阳道人说话声音并不大,显然明震道人并没有听到我们俩之前的谈话,我想起之前和华阳道人的约定,就摇摇头,装作一脸沮丧的说:“什么都没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