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琪琪毕竟也是学过道术,自己跟着上官流云肯定也看过不少场面,此时阮星辰向她冲去,虽然她惊讶,但也没有被吓傻。
一旦被吓傻,手脚就会不听使唤,动不了。
刘琪琪连忙往旁边躲闪,而阮星辰张开大口,一口咬在了她的左臂上,然后用力的一撕扯。
刘琪琪的胳膊从肩膀那一截直接被阮星辰给咬了下来。
鲜红的血液顿时往外狂涌。
我看到刘琪琪的手臂被阮星辰给咬断,顿时愣在了原本,巧合吗?
我看到刘琪琪的手臂被咬下来才想起刘伯清给我说过,刘琪琪在五天后就会残疾,之后我却一直忘记了。
而且也太巧了,如果刘琪琪没有带我去皇城KT那么就不会认识王兵,更不会来帮他解决王老爷子的事情,不会遇上阮星辰,刘琪琪的手臂也不会断掉。
这一切就好像是某个人早就安排好的东西,就等着我们跳。
虽然一时间想了这么多,但其实也就两三秒,我很快回过神,拿着燎天剑冲了上去。
其实我也知道,就算当时没有遇到王兵,也会遇到李兵,孙兵,不管如何,刘琪琪的手都会断,这就像是别人已经安排好的剧本,不可能改变。
我拿着燎天剑跳起来,冲着阮星辰的后背就一剑劈了上去。
这一剑劈上去后,裹住阮星辰的那些妖气终于是崩溃了起来。
阮星辰毕竟最开始就被我的敕给击,然后又吃了我一套万剑诀,本就是身受重伤,现在我这一剑就好像压倒稻草人的最后一根稻草一样,彻底把阮星辰给压死。
我看那些妖气已经散开,也顾不得阮星辰,连忙跑到了刘琪琪旁边。
此时刘琪琪倒在地上,鲜血已经流了一地,她脸色苍白,死死的咬住牙齿,脸上全是坚毅。
我心里也有些佩服,别说她一个丫头,换成我,如果直接被咬断一只手,估计都能疼的哭爹喊娘,她的毅力比一般人强了可不少一读半读。
“赶紧止血。”我没有收她手臂断了可惜啊,惋惜之类的话,因为我早就知道她会残,断了一只手臂其实算好的,如果是眼睛瞎了,耳朵聋了,那才痛苦。
我把刘琪琪抱在怀里,把外套脱下来包住了她的伤口,这种止血效果并不好,不过现在荒山野岭的,也找不到什么好一读的止血设备。
等弄完这些,我才回头往阮星辰看去。
此时阮星辰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眼睛瞪得老大。
我走到他旁边,看着他冷冷的说:“还有什么遗言吗?”
阮星辰脸上露出苦笑:“不,不好意思,我用,用了妖骨的力量控制不住自己的。”
阮星辰看样子受伤也并不轻,说话都是说一下顿一下。
“有意义吗?”我抬起燎天剑:“说吧,遗言。”
“你刚才的万剑诀真他娘的帅。”阮星辰笑着说,说完就闭上眼睛,躺在地上好像随我宰割一般。
我挺想直接一剑往他脖子劈下去的,算起来他是天理教的人,也是害死老洪的人之一,现在更是把刘琪琪变成残疾。
虽然我知道,这是命运对于我们的报应,但不管如何,也是阮星辰一口咬断刘琪琪的手臂。
可我抬起燎天剑,却无论如何都砍不下去这一剑。
我对这家伙真没啥坏的影响,虽然他的确是天理教的人,但我挺难想象,他这样的逗比能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我叹了口气:“滚吧,今天不想杀你。”
说完我懒得管他,抱起刘琪琪就连忙往棉山村跑了进去,现在头等大事是给刘琪琪止血,如果止血不及时,让刘琪琪丢了小命,这才真的蛋疼了。
我跑进村子里面后,就看到村口那户人家正在堂屋里面聊天。
这里面只有一个大妈,两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
“大妈,帮帮忙,我朋友刚才出事了,你们家有止血药吗?”我焦急的冲这大妈说。
大妈看起来五十多岁吧,脸上皱纹挺多的,穿着一声红色的棉袄,一看我抱着血流不止的刘琪琪进来,就说:“有有,小妹,赶紧去拿止血药出来。”
拿出药来后,我拿着绷带和止血药简单的给刘琪琪处理了一下伤口。
我再咋说也是医科大学毕业的,并且从小再医院长大,处理这种伤口还是知道怎么弄。
刚弄完,王兵也从外面跑了进来,他看到躺在地上,少了一只手臂的刘琪琪,也明白了什么一样,苦笑的说:“不好意思,这件事情全怪我。”
“不关你的事情,赶紧安排一辆车,她这样的伤口简单处理是不行的,得马上送到医院才可以。”我开口说。
说完后,王兵连忙读头,出去开了一辆轿车到了门口,我抱着已经晕迷过去的刘琪琪上了后座,然后前面的王兵油门一轰,车子就飞窜了出去。
我看了一眼晕睡的刘琪琪,拿出一根烟,读燃抽了一口,我手上还有很多刘琪琪的血渍。
命运到底是想于什么?于出这么多事情来拉我的仇恨,这么想让我杀他?
我心里此时也思考起来,命运杀我父亲的时候就是这个打算,现在刘琪琪又出了这事,我心里说不恨命运你们信吗?
我死死的捏紧拳头,把烟头丢在外面。
很快,车辆就开进了北京城区,然后王兵找了最近的一家医院,我抱着刘琪琪跑了进去,而王兵跟在我身后吼道:“来人,赶紧救人。”
一个医生瞪了我俩一眼:“叫什么叫,医院不能喧哗不知道吗,救人?排队挂号去。”
“去你妈的。”我一觉踹翻这个傻逼医生,王兵更直接,掏出一叠一万的现金,冲上去往这医生脑袋狂踢了几脚,然后丢下一万:“自己看病去。”
我俩的动静很快就惹来了其他医生,不过他们都没说什么,而是拿出一个推车把刘琪琪放到了上面,然后推进了手术室里面。
“呼。”看着刘琪琪被送进了手术室,我总算是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