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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故意做了个挠痒的动作,脸上抚摸的感觉顿时就停了下来,我顺势一个转身,将身边的一大团软软的身体抱住,手心里传来一阵滑润的触感,摸到的是胡九尾身上的布料。
    胡九尾对我的动作似乎还是有些警惕,停在我脸上的毛茸茸的手掌半天都不敢动弹。
    也不时间过去了多久,只觉得床在慢慢的下陷,我的脸前多出了一阵温暖,陷进了一个温软的漩涡里面。我就一直装做不知道,静静的躺着,但是我又好像睁开眼睛看看,纠结了一阵子,实在是忍不住的偷偷的睁开了眼睛,和预料中的一样,真的是只全身长满了自毛的大狐狸躺在了我的身边,眼泪与心里的暖流一起滑过,紧紧的抱住了胡九尾。
    胡九尾全身一怔,似乎的知道我已经醒了,正想起身下床,我一慌,拉住了狐狸,紧紧的攀在了他的身上:“九尾,你知不知道,你不在的时候我有多么的难过吗?你就一点也不想我,就真的忍心让我一个人吗?”
    胡九尾并没有理我,但是我感觉他的全身都在开始颤抖,我用了更大的力度抱住了他:“九尾,我爱你,就算你真的会杀我,我也爱你!但是,求你在我的活着的时候不要离开我,你不知道,这是一种比杀我还要痛苦的事情。”
    到最后,我说的话都淹没在哽咽里面了,抱着胡九尾在他的后背哭了起来,眼泪汹澎湃,把存了这几个月的眼泪都流了出来!开始,胡九尾还坚持着不理我,但是在我哭的快透不过气的时候,猛的转身,凶狠的把我抱在怀里我的内心一下子就全部满足了,将胡九尾带倒躺在床上,享受着胡九尾带给我的所有的温暖。
    “九尾,我不在的时间里,你会想我吗?!”
    我问胡九尾,胡九尾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响声,算是回应我。我抬起头,捧住的胡九尾的那张狐狸脸,紧紧的看着只见胡九尾的眼睛已经变成了血的样子,大司命说过,胡九尾已经是妖了。
    “九尾,他们说你是妖了,那你变成妖以后你还爱我吗‘我端着胡九尾的脸,心不在焉的问着他,其实我只是在寻找着他脸上哪里有好下口亲吻的地方。
    胡九尾也是用尽了所有力气的将我的圈筛在他的胸口。他这么一张狐狸脸,我还真的找不到可以下嘴的地方。
    但是也不要紧,只要他陪着我睡就好,抱着一只这么大毛茸茸的动物睡觉,肯定舒月服的就像是天上的神仙,之前的那些苦,就在这一刻间土崩瓦解。
    被胡九尾紧紧的抱着,我很舒适的抓着他的一条自色的长尾巴在手里里玩弄,刚打算好好的睡一觉,门外忽然就传而来了一阵可怕的摇铃的声音!
    我和胡九尾顿时全身一颤,我立马就从床上飞奔下来,连鞋也顾不上穿,迅速的把门一开往门外看,一股黑色的气在门开的瞬间从外面钻了进来,而屋里也有一道黑色的气冲了出去, 我赶紧的往我身后看,以为是胡九尾趁着这个开门的机会逃了出去但是就是这往后看的一眼,让我的心停了大半拍兴奋的停了大半拍!
    只见胡九尾变回了他之前那副穿着长袍马褂的样子,做在床边,朝着我勾起了嘴角,手里还支着他早就已经不用的烟杆子,淡烟缭绕,漆黑的烟杆子衬托着他那纤长的手更加的美好无暇,就像是自玉雕成的一样!
    我愣愣的朝着他走过去,问他怎么变回了之前的那副模样,他的皮不是被碧霞元君给拿走了了吗?怎么现在还有这身皮囊?
    胡九尾也不回答我的话,站起身一把搂住我的腰,轻笑着,就像是妖精在迷惑男人一样,在我的脸上喷了一层淡淡的烟气,我的思维顿时就集中不起来了。
    
    第二十三章 蛊的故事
    
    眼里只有胡九尾这张好看的让人像发疯的脸,胡九尾丢了他手里的烟杆子,也不顾我的肩上的伤口,将我按到到病床上去,朝着我的嘴唇脖子一通乱吻。我也回应着他,可是却是破天荒的跟不上他的节奏,我心里忽然的久赶紧到了一阵慌乱,怕胡九尾会嫌我,可是看着他那张洁白的脸后,我又把心安了下来,由着压在我身上的人将我的衣服裤子脱下来,只是肚子里的那只虫子在慢慢的蠕动起来,奇痒无比,让我失去了所有的兴致。
    我叫胡九尾可不可以先停下来,可是这时候的胡九尾却一个劲的在扯开他的衣服,压到我身上来,”嘣”的一声响,我脖子上的眼泪项链一下子就被压在我身上的胡九尾咬断了颗颗珠子散落到地上去,发出了清脆的响声。我慌忙着想要下去捡,可是胡九尾不让,捧住我的头,像只泄恨的野兽一样朝着我的唇咬过来就在我眼前的男人粗暴的想要进入我的身体的时候,一道金色的光从我的胸口射出,照在我面前的胡九尾的脸,胡九尾顿时就全身一抖,从我的身上滚了下去,大司命就出现在我的床边,胡九尾用一种无比惊疑的眼神看着大司命,慢慢的后退了几步,然后瞬间的打开窗户,往窗户外面纵身一跃,失去了踪影!
    我直直的看着被打开的窗户,赶紧的用被子遮住了身体,看向背对着我的大司命,惊得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本来这种事情我是不会管的,你一直都在挑战我的能耐限度。”
    大司命的声音冷的让我浑身颤抖,我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大司命转过身,我看见他并没有把自己影藏在烟雾里面,那张自的就像是冬天的雪一样的脸,我没敢细细的盯着他的脸看,只是模糊的看见他的嘴唇红的艳丽,艳丽的让所有的一切东西都失去的原来的颜色。九天之上的神灵,是不能和我们这些括在凡间的人比的,就算是不看他的全脸,但是那种美艳不可方物的词语就像是一把把的利箭,不断的袭击在你的心脏。
    “你和一直畜生做这样的事情,你就不觉得恶心?”大司命问我。
    听到大司命学着人的口气骂胡九尾是畜生的时候,立即,大司命这种高高在上的形象在我的心里顿时跌落到了深渊,一种气愤互即就涌上了心头,我不允许除了我之外的人骂胡九尾是畜生!
    “畜生怎么了,总比起一些道貌岸然的东西要来的找人喜欢的很!”
    话一说出口,我感觉四周的温度在急剧的下降,大司命沉静了一会,之后似乎是刻意压住了他想爆发出来的怒气,对我说:刚才的那个,不是狐妖,是谁,你今后会知道。明天我们就出发去贵州,找蛊仙拿出你肚子里的虫子。
    我的气头过了,也识相的放低了声音说我不想去,就算是死我也不会把虫子拿出来的,这是胡九尾留给我的东西。本想着这是我的事情,大司命应该不会管太多,到时候等我拿到了长生药,我自然会跟着他走。
    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大司命走到了我的跟前,我看见了他眉心的一道艳红色的条纹状的烙印,可眼神和脸还是冰冷的很:“你就真的爱那只狐妖?!”
    一直压抑的强迫感袭向了我,让我产生了一种想要逃离的错觉,我僵着一张脸,点了点头,向着后面的方向退过去。
    顿时,我的头被大司命的手狠狠的一揽,俯头下来,眼看着他鲜艳的唇向着我的唇压过来的时候,我的脑子顿时一片空自,睁大了惊恐的眼睛看着他一阵风拂在了我的脸上,大司停在了离我的唇还不到五厘米的地方,我甚至已经感觉到他呼在我脸上的气自,顿时,大司命闭上眼睛,狠狠的一扭头,直起了腰:“无论如何,明天我们必须出发,放心,我会护你周全。”
    大司命说着,幻回了一道白烟,隐进了我的身体里面去了。
    我真的不敢想象,刚才的那个人真的是大司命,就像是在做一场不可思议的梦一样。
    早晨最早来的是江三秀,可不知道她抽了什么风,蹦蹦跳跳的跑了进来,一见着我,就对我说她爸昨晚托梦给她了。
    “我爸说他在贵州等我,还叫我去玩呢!我打算今天下午就出发去看看他在哪里?小妃,你要不要去,我爸还特地交代了要带你去玩一玩。”
    我摇了摇头,说不去,要去的话江三秀可以自己去的。
    江三秀的脸色立就暗了下来,坐到我的床边,一个劲的求着我:小妃,你就答应我嘛,我们去嘛。我一个人也不想去,你答应我去的话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你看,你现”在也好的差不多了,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的…”江三秀不断的央求,我看着他,说我真的不想去,哪知道她的眼睛顿时一红,冲着我嚷嚷道:“我不就是想去看看我爸吗?也想带你去玩玩,你不去,你不去就算了,真的是好心没好报!”
    江三秀说着,就跑到卫生间里去了,里面传来一阵呜咽的声音,久久都没有出来。
    我觉的我是不是太过于自私了,一直以来江三秀帮了我这么多的忙,现在她只不过是想去贵州看看她爸,要我陪她去我都不肯,这算是哪门子的朋友?
    我慢慢的走近卫生间,敲了敲门,对着卫生间里头的江三秀说:“三秀不要哭了,我刚才逗你玩呢,我陪你去不就行了?不要哭了啊!”
    卫生间的门一打开,三江秀立即就扑在了我的身上:
    “小妃,刚才我还在想你要是再不理我的话,我就和你绝交,不打算和你当朋友了!”
    “之前都是我不好,都没有认真关心过你。”
    我紧紧的抱着江三秀,觉得我真的很对不住她。有些时候人就是这个样子,不断的去关系一些离自己很远的人,而忽略了自己身边的朋友。
    下午的时候,我们就已经买好了去贵州的火车票,江三秀见我好不容易答应她,几乎是一动身子她就来扶着我,生怕我肩上的伤口又裂开,到时候影响了她去贵州的行程就不好,我一脸无语的看着她,骂她就是个自私鬼,而李青文和顾常德自然也不用说,跟着过来了。
    贵州就在浙江的隔壁,也不用多少时间就到了,到了贵州之后,她说他爸已经在梦中告诉了她怎么去他爸的那个地方,我们几个人就跟着江三秀东寻西技,走重路她也不嫌烦。走了个四五天还是没有一点的明确目标,本来我是想问问大司命的,可是那晚上我看他这样失常,我就有些胆怯了。
    这几日都是下雨,我们住在一个县城的小旅馆里面,打算雨停了再去寻找江三秀他爸的地方。
    旅馆没什么客人,这小旅馆还做餐饮,来这里的只有些吃饭的客人,我们因为要住的久,就和主人家一起吃饭,我和江三秀和主人家的儿媳妇比较聊得来,那儿媳妇叫金秀花,是江西人。她时不时的跟我和江三秀说我们以后要是嫁人的话,千万不要嫁到离家很远的地方,不然有的苦头吃了,特别是像云南湖南贵州这种,家婆对你不好就算了,还要堤防着家婆会养蛊虫,说好儿媳妇就是被家婆养的蛊虫给害死了。
    我们都说她不要瞎想,说天下哪里有这么多的蛊虫。然后她就给我们讲了个故事,说之前有一个女人嫁到了一个会养蛊虫的人家里,可是女人的家婆嫌女人不会生养,就想把女人害死让他儿子再娶一个。
    她家婆知道女的贪吃,有一天她故意炖了一只鸡,然后放在桌子上,然后扛着一把锄头出去干括了。她的儿媳妇一早起来就看见了桌上放了一只炖鸡,乐颠颠的就想吃,可是嫌炖鸡已经凉了,就拿到锅里盖上锅盖再去煮一遍,煮的锅里”嘭嘭”作响,到后来锅里的水声没有了之后,儿媳妇就以为是水干了,揭开锅盖就想往里面注水,可是没有想到,一揭开锅盖啊,锅里竟然是一条百足的蜈蚣,哪里还有什么炖鸡的影子金秀花说到高潮部分的时候,我和江三秀的兴致都被提了起来,可是这时候金秀花的家婆语气不是很好的叫她去做饭。
    金秀花就对我们说迟早有一天她会被他家婆害死的,我和江三秀就当她说笑,没有放在心上。
    
    第二十四章 红色虫子
    
    吃完了饭,江三秀本来想着想去叫金秀花来继续给我们说说那个故事的结尾是什么?技了半天,金秀花的声音在浴房里面传了出来:“小秦、三秀,我刚帮我家婆洗完澡,现在我自己在洗呢,这个死婆子,真是像是伺候慈禧太后一样,没人家的太后命,还要作什么俏 …”
    金秀花在骂着她的家婆,有些话是用她们的方言骂的,我没有听懂,而这时金秀花她的家婆正好从我们的旁边经过,显然是听见了金秀花在浴房里面骂她,脸都气红了,江三秀一看事情不对劲,打断金秀花的叫骂声,金秀花她家婆拄着拐杖拉着我们走,说不要理这个疯女人。
    我们随着金秀花的家婆坐到客厅,金秀花的家婆就开始絮絮叨叨的跟我和江三秀述起了苦来,说金秀花就是一个贱女人,她本来是她老姐的儿媳妇的,可是就在去年她带着她的傻儿子去她老姐家里做客,金秀花也不知道耍了什么伎俩,把她的傻儿子勾引的神魂颠倒,非她不娶,还要死要活的,最后实在是没办法,她老姐把金秀花这只狐狸精选过来了,不过她来以后,他的傻儿子倒也听话了,现在去郊区做汽车修理的学徒,每天回来的晚,这个旅馆,也都是她和金秀花在打理。
    金秀花她家婆说到最后,大概是也觉的金秀花就是嘴毒了了一点,其实人还是挺好的,就没有继续说金秀花的事情,转说她儿子了,说她老公死的早,自己的儿子又得了脑膜炎,成了傻子,她一把屎一把屎的把她的儿子拉扯大,本来是想赚钱了给她儿子买个像样点的媳妇,可是没有想到他儿子竟然喜欢上她老姐的儿媳妇,这真的是作孽啊。
    我和江三秀安慰了会金秀花的家婆,说世界上的事情哪里是我们能够预算的到,而就在我们说话的时候,浴室里忽然传来了一阵尖利惨叫声,我们一惊,赶紧的走了跑了过去,问金秀花怎么了,浴室里久久的都没有传出金秀花的声音,一条条细细的阴影淡淡的印在了浴室的砂质玻璃的门上,就像是浴室里的门面上趴着好多条长长的蚯蚓。
    金秀花她家婆看见了印在门上的细长的东西之后,眼睛睁的凸暴,犹如同两个自色的乒乓球,慌忙的丢开拐杖用身体朝着浴室的大门撞过去,”嘭”的一声把我和江三秀吓坏了,赶紧的去扶着老婆婆,老婆婆摔在了我和江三秀的怀里。
    “快,快救绣花,快救绣花!”老婆婆大声的喊着,推着我们去撞开浴房的门,而这时顾常德和李青文也是听见金秀花惨叫的声音,从楼上跑下来,问我们出了什么事情?
    我们指了指浴房,把事情说给了他们听了一遍,老婆婆就拉着李青文叫他把门撞开,有可能是她儿媳妇被什么人下盅了要是来不及找下盅人收回蛊虫的话,恐怕真的会死!
    李青文赶紧的去撞门,别看他现在瘦的就像是跟竹子一样,可是力气却是大的惊人,一把就把门撞开了,顿时,浴室里面的场景瞬间就把我吓蒙了!
    金秀花光着身子躺在了浴室的地板上,一条条红色的蚯蚓状的虫子从金秀花的口鼻肛门里一条条的爆出来,蜿蜒在地上一片蠕动着的鲜红色,慢慢的向着门口涌了过来。住我的肩往后一带,我脚不受控制的向着后面退了几步,肩上一阵被李青文大力抓住我的手弄的刺痛,一股红色的血又流了出来,染湿了我的衣服。江三秀见我又流血了,有些不满的看向李青文,叫他小心一点。
    我捂住我肩上的伤口,倒也不是先责怪李青文,只是忽然觉得李青文刚才挽住我肩膀的手感很熟悉,就像是昨天晚上胡九尾扶住我的那种力度!我转头疑惑的看着李青文!
    金秀花的身体就像是一个虫子窝一样,大量的虫子从她的身体里涌出来,有些鲜红色的虫子已经蔓延到我们的脚下,老婆婆也顾不上金秀花还躺在浴室里,哭喊着他儿子的名字,拉着我们往后退,躲住这些向着我们不断游过来的蛊虫,说千万不能沾到这样的虫子,一沾到的话,就也会像秀花一样!
    屋外的大门被嘭的一声打开了,一个微胖的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站在了门口。老婆婆赶紧的拄着拐杖过去:“连贵,快过来,你媳妇被刃甲养虫的人害了!”
    那个叫连贵的男人立马就冲了过来,看着地上密集的游爬的红色虫子,也不怕,踏着两只沾满了黑乎乎的油漆的脚向着浴房里面走过去,一把就抱住了金秀花拨开她身上的虫子,仰头大哭:“秀花你怎么了?你醒醒,你醒醒啊 …!“声音大而浑厚,就像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在叫着妈妈要奶吃。
    我看着就坐在浴室中间的连贵,他身边的那些红色的虫子就像是在畏惧他一样,远远的散开,在他们的周围腾出一块大圆的空地。
    “他一定是养这些虫子的人。”顾常德看着连贵,语气很肯定的说:、这种是蛊虫,是不会平自无故的怕一个人的,唯一会怕的,就他们自己的主人”
    顾常德一说完,江三秀赶紧拉着我靠在了顾常德的身边:、那怎么办?听说养盅的人害人好容易啊?搞不好金秀花就是这个男人害死的!?”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老婆婆的语气立马就严肃了起来,睁大了气愤的眼睛瞪着江三秀:、我儿子一个傻子怎么会害秀花?你们不要怀疑到我儿子的头上去。”
    可是问题是现在我们目前知道的,就只有老婆婆她的儿子连贵是个养盅的人,除了他是养盅的人的解释外,就找不到其他的方式来证明那些红色的长虫不接近他儿子的原因,所以我们我以一种有些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老婆婆,希望老婆婆给出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
    老婆婆见我们一副还是不相信的样子,急的几乎就要哭了出来,一个劲的说不是她儿子下的盅,她儿子都把秀花当做手心里的宝一样,怎么可能会害他?但是看见我们还是一副惧怕的眼神,顿时就长长的叹了口气:“我要是说了,你们就不能告诉除了我们这几个人之外的人,不然的话,我会让你们都活不到明天!”
    这句话就是在赤裸裸的威胁我们,但是听老婆婆的话里面的意思,有可能是因为我们也造成了对他的威胁。我们几个人面面相嘘,江三秀想说他爸是盅神的时候,但是被顾常德捂住了嘴巴。”我娘家世世代代都是养盅的人,传女不传男,当初我家就是我和我姐姐两个女儿,我娘传给我和我老姐的是不一样的盅,而且这种盅除了自己以外的人都不能知道。因为有些东西知道的人多了,就会被别的心怀不轨的人算计。我会的养一种能延长寿命的益虫,
《我的诡异新郎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