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风雨欲来
那个领导们都抽着烟不说话,不抽烟的低头喝茶擦枪,明显的没人想出头,怕自己的意见别人不同意了遭人不待见,最后还是a说了一句:“要不这事儿就算了?毕竟他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有人开头,大家都纷纷附和,这可能是大家的想法——在这件事儿的处理上,还是比较人性化的,并且值得一提的是,也就是这件事儿,保证了那个秘密不会有人泄露。
这件事儿告一段落之后,就得到了莫言跟老王失踪的消失,说实话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都有点懵,因为我本来以为终于可以自由了,长生的标本就在那里,还怕找不到办法?
——莫言跟老王的失踪,并没有在队伍中引起什么轩然大波,只是让本就渴望解脱的人失望了一下,而a也并没有让我们去寻找追寻,一个那么重要的**标本失踪,竟然不寻找,那么莫言跟老王是被失踪这个猜测,还是在当时占了主导地位。
——也就是在那件事儿之后,可能是灾区地下的那事儿搞的实在动静太大,我们必须要消停一下,a竟然给我们破天荒的放了一个长假,说什么时候集合的话,会通知的,这时候的我跟秦培感情培养的已经如胶似漆,刚好有这么一个机会,我就琢磨着带她回老家见见父母,她也表示同意,前提是回洛阳之后,要跟她回一趟北京,见家长嘛,肯定要双方的都见一下。
我们俩在离开基地之后就奔赴洛阳,我老爹在见到秦培之后也很是满意,知道都是在部队上那更满意了不是,亲自下厨烧了一大桌子菜,我老娘表面上看不出什么,就是一个人会经常走神,我偷偷的问她怎么了,这么漂亮的儿媳妇儿还不满意?她委屈的道:“都说娶了媳妇儿忘了娘的,你以前是我的儿子,以后就成别人的丈夫了。”
老娘委屈的样子看起来很逗,我就道:“难道我一辈子不结婚您老高兴?”——她的脸马上就拉下来了,做母亲的大概都是这种心态,跟儿媳妇儿吃醋,还害怕儿子讨不到老婆。
总之气氛就是各种和谐,唯一美中不足的或许就是我老爹被我老娘赶到了我的房间,让我趁机拿下秦培的打算胎死腹中,我老爹在床上跟我讲了很多絮絮叨叨的事儿,最后塞给我一个存折,道:“领着人家小姑娘买点衣服,人家不要,但是你不能不买,谈恋爱就要有谈恋爱的样子,以前不懂,结婚前没给你妈买什么东西,婚后她一分钱恨不得掰开花的又不舍得买,埋怨了我大半辈子了。”
家里的床,睡下我跟老爹很挤,而小时候我钻在他怀里睡觉也是这张床,这一切,都似乎在无声的告诉我,长大了。
可是那些埋骨在地下的战士们,你们的亲人的痛,真的是照顾和补偿就能弥补的?
我跟秦培在我家里住了一个星期,几乎走遍了洛阳可以玩的地方,就当我们要出发,离开洛阳前往北京的时候,我忽然接到了一个挂号信,我这个人没什么朋友,这辈子第一次收到信,难免有点紧张,我开始还以为,这是a召唤我跟秦培的,队伍可能有任务。
打开之后,发现里面有两张照片,第一张照片很是泛黄,似乎有些年头了,照片上有一排人,站成一排,跟我小学时候的毕业照差不多,而上面的人中,被人圈下了几个人头,可能是提示我着重看这几个,照片年代过久,人脸看的并不清晰,我翻箱倒柜的找出一个放大镜,去着重的研究这几个人脸。
这三个被圈起来的人,我都认识,一个是三爷,一个是a,还有一个,是身上纹了奇异麒麟纹身的那个年轻人。
我就说他们之间有渊源嘛!我对秦培道,在地下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他们是认识的,还是曾经非常熟的那种,这张照片上也就只是看出他们三个人,没有其他的信息。
“谁寄的?”秦培问我道。
“不知道,上面没有写名字。”我拿出第二张照片,却吓的一个哆嗦,他娘的这张照片上,竟然是莫言跟老王,还有那个叫薛丹青的小姑娘!
照片中的老王跟莫言,根本没有半点生气,也不知道是照片的问题还是光线作用,看着他们的脸,惨白惨白的,目光呆滞,哪里有之前的英气?
那个叫薛丹青的小姑娘,本来是非常漂亮的一个,现在从照片上看来,脸上有着一块一块的斑点,我还不能确定这是照片的问题还是脸上出的斑,就拿出放大镜来看,顿时大叫出声:“我艹!竟然是莲花!”
薛丹青脸上的斑点,虽然用放大镜看起来很是模糊,我还是可以看出来,竟然是莲花的形状,这几乎让我立马就想到了地下那口青铜管材上的莲花,在吸了那个神秘年轻人的血液的之后,多么的诡异。
“什么情况这是?!”我或许是最近安逸的久了,这么一下,竟然让我慌了神。
秦培摆弄着照片,翻转过来,看到照片的背后,竟然有字儿,非常工整的小楷,上面写道:
仔细点,找一样的地方。有兴趣的话,来一趟长沙。
我把两张照片摆在一起,这他娘的哪里需要仔细?两张照片的年代质量上面的人物差别都很大,可是背景却一模一样,不是风景,而是一栋木质的小楼,在小楼的墙壁上,都挂着一个葫芦。
这是哪里?我不得而知,莫言跟老王消失不见了我知道,可是这个叫薛丹青的小姑娘怎么会跟他们在一起,并且脸上还长满了莲花印记?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薛丹青在地下被提前送往医院,并且在我出来后还打听了一下,她恢复的情况很好。
他们是什么时候走到了一起,并且走到了这个奇怪的木楼处?
我抑制不住我自己的好奇,秦培也一样,当时我电话还是个稀罕物件儿,我家里没有,我跑到街道上,找了一部电话打给了a,问道:“那个叫薛丹青的,就是地下的那个工程兵,她是在哪个医院?”
a回答道:“军区医院吧,你不是着急见家长,什么时候喝喜酒?”
“你确定她现在在军区医院?!”我问道。
a意识到我语气的问题,沉吟了一下,道:“你等一下,两分钟,我问一下。”
a挂了电话之后,我跟秦培面面相觑,a竟然不知情?!是真不知道还是在演戏?——一出现这种事儿,我立马就想到,这绝对又是a搞的鬼。
两分钟后,a电话回了过来,小卖铺的大妈使劲儿的看了我一眼,道:“接电话也两毛钱!”
“那边的消息是,十天前,她的家人给她办的出院手续,已经接回家静养了,队伍上考虑到她的身体原因,批了她半年的假。”a道,“到底出什么事儿了?”
“如果你真的不知道话,我告诉你吧,她现在跟莫言和老王在一起,在一栋墙壁上挂着葫芦的木质阁楼那边。”我苦笑道,我相信我说出这个,a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儿。
果不其然,他在那边沉默了很久,道:“半天后,我会到洛阳,在家等我。”
风雨又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