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父亲的信
不知道为甚我突然有种莫名的压迫感,这种压迫感不是出于害怕,而是心慌,我为什么会突然心慌?我整个人就想瞬间承载着巨大的压力一般,这个压力来自哪呢?
上方!!!!我感觉到这种压迫感来自上方,床的上方究竟是什么?我并没有看到有人上床啊?我现在真的好害怕,以前和唐棣一起的时候什么都可以依靠着他,有他在就算是真的遇见了鬼我也不怕,我不自觉的小声说道:“唐棣,来救我,快来救我……我真的怕。”
上方的压迫感还是没有消失。我觉得现在不能又是幻想着唐棣来救自己,他毕竟有自己的生活,他现在正在为自己的使命而活,我和他以后都不会相交了,关于上面的‘人’我不敢确定,我尝试着用手敲着我上方的床底。
每敲一下上面都会有动静,现在我更加的确认上方也就是床上现在绝对是有人!我不知应不应该称呼上面的那个‘人’为人,上面明显有东西在压着床,可是我之前却没有听到房间里有脚步声啊?我呼吸都变得异常的细微,我知道传说中那个东西到了我的房间里了,我得格外小心,床上的那个东西好像是在床上来回动着,我的心脏跳动的平率我几乎自己的耳朵都可以听见,我握紧了匕首,不管等下是人还是鬼,这个匕首现在是唯一可以给我勇气的物品,我尝试着轻轻的用匕首对着地板划了几下,我是想试下匕首是否锋利,我也不怕上面那东西或者是人听见我的动静,人在害怕到了极致的时候往往会做出自己平时并不敢轻易做的事。
忽然我卧室的灯被打开了,这更让我捉摸不透了,卧室的灯是被谁打开的?我并没有听到有人下床的脚步声啊,如果床上刚才是鬼的话,难道鬼还怕黑不成?透过床单加上外面的灯光我仔细一看,我惊呼什么时候我卧室有双人的脚了,这人是怎么进来的?好像连卧室的门都没有被打开过吧,不过转而想到如果外面现在是人的话,我反而还没有那么的害怕,我想偷偷的把床单掀开去看下外面那人到底是谁,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去,我还没碰到床单,忽然床单就被掀开,可是掀开的人并不是我,是外面那个人掀开的床单,我看到一张完全陌生的脸低着头看着我,他一脸惊恐的表情看着我,我也是同时惊恐的没经过大脑的喊道:“你是谁?”
我刚说完那人还没来得及回答,卧室的灯光就瞬间黑了下来,紧接着我突然间什么都看不见了,慢慢的就没了意识晕了过去。
到我醒来的时候我发觉我还是躺在自己的卧室里的床上,衣服还是睡前的衣物,我连忙坐起来出于本能的害怕大声喊叫着:“救命。”卧室外面那2个‘跟班’快速的敲响了我卧室的门,问我怎么样了?咦~~那2个跟班怎么又回到房子里?难道昨天我是做梦吗?不~~~我不相信!我赶紧开门把他们放了进来,问他们昨天晚上去了哪里,可是他们扣着脑袋说哪里都没去啊,跟往常一样是轮流在值班‘保护’我的安全,我觉得他们在撒谎,可是我又没有证据最后还是先让他们出去,我一个人在房间自己思索着,昨天那个不可能是梦吧,那么的真实,甚至我刚起来的时候心脏都是‘砰砰砰~’的直跳。
可是我又无法证明昨天的事是真实发生的,怎么办?我在床上翻了个身子,我的身体突然感觉床上好像有个东西,我把手伸进被窝里面一摸,是一张纸!!
我也不知道这时是什么原因,竟然迅速把脑袋埋进了被窝里去看那张纸,因为是大白天的被窝不是很厚,所以透过被窝的光我还是可以清楚那张纸,那纸是折叠好的,被折叠成只有半个手掌那么大,我赶紧拆开,上面果然如我所想是写着字的,我借着外面的光亮我看到纸上写道:
“宇恒,父亲对不起你,父亲当初收养你是因为台湾当局的命令,那个命令当时来得太突然了,我甚至都不知道为什么要收养你,多年来和你的接触我渐渐真的就把你当成是自己的儿子了,并不把抚养你当成是任务看待,我之所以从小都不让你叫我父亲,而是让你叫我叔叔,就是因为我一直内心对你有份愧疚之心,这么多年了,当时的那批领导人已经都下了台,我本以为当局会忘记你,可是让我没想到的是现在新一代的领导人他们又想起了你,他们说你不是普通人,他们现在正需要你,可是他们需要你干什么?我一直到现在都不明白。
“可是作为你的父亲,我是最明白不过的,你的天资并不聪明,平时做事是得过且过,不像是一个能成大事的人,我已经跟现在的领导人解释过了,可是没人听我的话,如果我再说多了,他们还准备让我在台湾‘消失’,我实在是没办法只能配合着他们,毕竟有我参与进来的话还可以尽自己的绵薄之力帮助你,前几次派来的工作人员就是为了对你进行测试的,具体测试内容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如果他们觉得你没有用处的话就会处理掉你,至于是怎么个处理法他们没说,不过以我对他们那帮人的了解,应该是会让你在这个世界上消失,父亲之前对你说过只要你配合他们工作,如果配合得好话,之后就可以放过你,那其实都是违心的话,这些都是他们让我说的,为的是让你安心配合工作,如果真的可以放过你,父亲一定会想方设法的放过你,可是现在我在这里其实就是一个‘演员’而已,并无多少实权,你以后在这间屋子里你得注意你的言行,这间屋子到处都有监控你的摄像头,连你洗澡的时候都有,他们把你当怪物一样监视着。
“从他们这几天给我的信息得知,似乎你对他们还是有用的,这张纸是我拜托台湾著名催眠大师---吴杰偷偷留下的,他很早之前就和我成为了朋友,那帮人可能还不知道,我是私下拜托的,只是不想你什么事都被蒙在鼓里。
“昨天晚上他们请来了吴杰,让吴杰对你进行了催眠,催眠的过程我这样的棋子肯定是无法参与进去的,不过我还是通过吴杰知道了结果,结果是不满意的,因为就算是吴杰这样的大师似乎都无法让你完全进入了到被催眠的状态,没人可以找出原因,你可能不知道,催眠是要在被催眠者绝对放松切毫无防备的状态下才能进行的,所以他们不想告知你被催眠的事,我想可能是以后还会给你进行催眠,所以他们不想告诉你事实,这间屋子里的人没人你可以让你相信,甚至是我,如果我再次出现你面前时,我说的所有的话都请你不要相信,那时的我说的话都是他们事先让我准备好的。
“你的那个叫唐棣的朋友,父亲实话告诉你,我完全没有见到他,你上次的录音我已经交给了当局,好像当局的人在你到这里刚来的时候就单独已经见过他,具体见他后聊了什么我并不知道,我只是一颗身不由己的棋子而已,单独见面后唐棣就消失了,具体是去哪了我不知道,但是有一点我可以保证,当局的人没有要他的命,我写这封信就是希望你不要像以前一般干什么事都凭着自己的性子,现在可是关系到你的生命,请务必认真对待,看完这封信请你撕碎了吃掉,要不然对你对我都不利,儿子你相信我,我一定会想尽办法帮助你。”
这才是我的父亲,我的泪水都忍不住了,这封信上父亲说话的语气再次回旋在我的脑中,原来父亲做这一切都是有苦衷的,父亲是想告诫我,以免我到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赶紧把信给撕碎然后快速的吃进肚子里,我从来没有这么快的吃过东西,现在吃的是纸,我却能吃的这么快,因为我不想害了我的父亲。
吃完信封后我擦了擦眼泪,我让那2个‘跟班’丢了包烟进来,我其实是很少抽烟的,主要是烦心事,所以现在还是忍不住想抽,我的烦心事有二,一是因为父亲为我的事操劳。二我是在想唐棣到底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