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2.有男人的喘息

    池清泽被踢到在地,屠冥一脚踩在他的头上,他整张脸都扁了,眼珠子也掉了出来,可是他还是阴测测的笑,他对屠冥说:“你以为你继续待在她身边会有什么好下场吗?”
    屠冥淡淡的回答他:“这是我自己的事情,只要这一刻我和骆灵可以在一起,什么下场我愿意担。 ”
    我的内心被沉重一击,一种叫做深爱的东西生根发芽,女人真是耳根子软,无论真假,只要是自己爱的人说的话,都会感动的一塌糊涂。
    “你为什么要指使杨晞害我,我得罪你了吗?”
    “你让我无家可归,你说你有没有得罪我。”他的脸越来越瘪,像一张纸似得。
    “难道留着你们让你们去害更多的人吗!“我气愤的说。
    池清泽他在笑,一脸的嘲讽。
    “人又比我们这些鬼好到哪去,害了你不够,还要物尽其用。“他抬头向屠冥说:“你早晚也是这个下场,等了五百年最后什么都等不到,你觉得她会和你回去吗?也太高估自己,太小瞧人的自私了。“
    屠冥愣了一下,等到脚上再发力的时候,池清泽已经消失了。
    他怅然若失的对我说了一声对不起,我拍怕他宽阔的背,对他说:“屠冥,我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不过,如果有一天你要带我去一个地方,我一定会义无反顾的和你走。“
    他惊讶的看着我,半天才问了一句:“真的。“
    我笃定的点了点头。
    他的唇吻在我的额头上,是那么的温暖,他说:“骆灵,有你真好。“
    我又想起了月笙,张月笙,她就像一根刺一样扎在我的心口上,很疼,我却不敢碰,我怕它会变成你一把刀子,刺入我的心底。
    或许我应该放下那无谓的猜测,而活在当下。
    我和屠冥准备出医院,经过一间病房的时候,听到了一声:“啊。“
    这个不大的声音很快吸引了我的注意力,这个人,我肯定认识,走到了病房门口,就看到躺在病床上的简修扬,他的腿上打着石膏,而她的旁边……站着妙然!
    她的手扭着简修扬的耳朵,嘴里骂到:“让你不听话,摔断腿了吧。“
    简修扬讨好着说:“好了,好了,我的大小姐,我发誓再也不从二楼往下跳了。“
    妙然嗔怪一声:“没事学别人跑什么酷,我又不能时时刻刻在你身边。“
    简修扬抱着她,撒娇道:“大小姐果然最疼我。“
    我咳嗽了一声,他俩同时转过头,脸色一变,尤其是妙然看到我和屠冥牵着的手的时候,脸色更加不好看。
    我装蒜的说:“呦,简修扬,怎么一个人抱着团空气,表情还那么开心,病的不浅啊。“
    他尴尬的收回了手,一副不耐烦的样子看着我:“和你有什么关系。“
    “是和我没什么关系,只是你说上次的仇,我该怎么报。“我戳了戳他的腿,幸灾乐祸的说:“腿断了?这下没办法对我耍横了吧?你说我要是把这壶开水浇到你身上,你的皮肤会不会开花?“说着,我已经拿起了桌子上刚烧好的一壶水。
    “你别太过分!“妙然冲了上来,却被屠冥给拦住了,他说:“你再伤她,就别怪我这个当哥哥的教训妹妹。“
    “你为了她教训我?“妙然的声音一下子大了起来,显然是因为气愤。
    “是你咄咄逼人,骆灵并没有不对的地方。“
    这时候简修扬看到了屠冥,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我说:“我已经知道你和杨晞的事情了。“
    他先是不可思议的看着我,然后又瞟了一下往这边看的妙然,他用眼睛示意我,示意我不要讲,越是不要我讲我就偏要讲。
    “当时杨晞为了你堕胎,你知道吗?。“
    他笑了一下说:“怎么可能。“
    我刚准备开口,妙然就一个巴掌甩到了简修扬的脸上,她说:“你别忘了我可以听见你的想法,敢做不敢当,算什么男人。“
    简修扬急忙辩解道:“我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当时也稀里糊涂的,醒来以后就发现自己和杨晞在酒店,然后我把她给睡了,后来,她说她怀孕了,我也没理,就给了她点钱让她打掉。“
    屠冥对我说简修扬说的是真的。
    我一壶开水倒在了他打石膏的腿上,他条件反射的的缩腿,过了一会儿他发现不疼,就看着我。
    “你个人渣要是以后再惹我或者杨晞,我就亲手把你另一条腿打断。”
    妙然对我笑了一下说:“上次是柯谨言对他施压,他才那样做,以后我会管着他,不过……”她把我的衣服拉开了一点,冰凉的手指摸着我身上的胎记“你确定屠冥做的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屠冥倏的抓住了妙然的的手,他说:“你今天说的有点多了,既然你说会管着简修扬,如果骆灵出了什么事,和他有关的话,唯你是问。”
    “凭什么?你为了一个影子这样对我,我哪点比不上她,我做了这么多还不够吗,就因为我是你的妹妹?谁说妹妹不能爱哥哥!”
    我从来都没有见到屠冥这么生气,气的额头上的青筋都在突突的抖动。
    他挥起手,一个巴掌向妙然甩了过去,可是,妙然却抓住了他的手腕。
    “你还要打我,你还要向五百年前一样的打我!我做错了什么,我做错了什么!”她大吼,吼得声嘶力竭,红着眼圈却不肯让眼泪落下来。
    简修扬不知所措,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说了一句:“妙然,你…你怎么了。”
    “不用你管!”她向简修扬吼了一声,然后跑了出去,简修扬把针管拔了,一瘸一拐的追了出去。
    “屠冥,你刚刚是不是有点太凶了,她喜欢你确实不是她的错,是不能控制的,你…”
    “骆灵,我想静静。”
    我点了点头,他就突然消失不见了,他怎么也没问问我,为什么他可以离开我的这事,我可是生吞了蛇鳞。
    我一个人百无聊赖的在马路上走,一晃眼,好像看到尚佳了,她旁边还跟着一个男人。我走到一个拐角处,往前一望,果然是她。还天天说自己找不到男朋友,从背影看,瘦瘦高高的差不了哪去。
    美中不足的是他的颈椎有点不太好,头整个都垂了下去,突然他们身后过了一个人,一眨眼的功夫,尚佳的男朋友的头就立了起来,不像正常人带些弧度,他的头,是直直的立在脖子上。
    我看不早了,也没继续跟着,就回了宿舍,可是回去以后我觉得不对劲,站在门口可以听到里面女人的呻/吟声,还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听的我是脸红心跳。
    可是一般男生是进不来的吗,我敲了一下门,想让里面的人停下,可是这一敲并不像一碰冷水,反而如同点燃了火药桶一般,呻/吟的声音变得更大、更激烈。
    我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我们宿舍墙的隔音效果好,可是这门嘛,就有些差强人意。
    我突然想起昨天的那件事,难道是纪念慈在‘做生意?‘
    这时候,房间里的床被猛烈的摇动,叮铃哐啷的,里面传来更刺激听觉的呻/吟声:“嗯…嗯…呃…啊……”
    就是这不大不小的一声‘啊‘让我听出来果然是纪念慈!
    我想都没想,直接冲了进去,还以为之前讲的话她多少听了一点,结果反而变本加厉。
    我毫无顾忌的一把掀开了她的罩帘,另我惊讶的是,里面只有纪念慈一个人,在安安稳稳的睡觉。
    眼尖的我发现,她的头发濡湿,胸口起伏的很厉害。
    这前后不到几秒钟,那男人不可能跑的这么快啊,宿舍很小,要是藏哪的话一下子就看的出来,我环顾了一下四周,显然没有,我又跑到阳台去看,也没有……
    我们这是四楼,更不可能会是跳下去的。
    我拍了拍纪念慈,她醒了过来,看起来又虚又累。
    我问:“你刚刚在干什么?”
    她本来一脸茫然,然后突然想起什么似得,她说:“骆灵,又谢事情我真的没办法告诉你。”
    “早都想问你,我胸口上的黑印是什么,那天你碰完我以后,就出现了,一只大现在都没有消掉。”
    她躲闪了一下说:“我不知道,我不清楚。”
    她一把把我推开,从床上跑了下去,明明一副虚弱的要死的样子,这下却跑的那么快。
    我坐在地下发了一会儿呆,宿舍空荡荡的就我一个人,过了一会儿她们还是没有回来,一天到晚都忙什么去了?
    实在困得不行了,我就上床睡了,没有屠冥这个冰块的夜晚,还真是难熬,一只到半夜,才真的正的睡着。
    “杨晞,你听我说,我和柯谨言真的没有什么。”
    “我不听,我不听,你这个骗子,你这个虚伪的人。”
    “杨晞。”
    我去拉她,却被她一把推到了楼下,我双手用力的抓,却什么也抓不到。突然有个人从背后抱住了我,我一看,竟然是柯谨言。
    他火热的舌头撬开我的牙齿,在我的口腔里深深的搅拌,我的口水从嘴角滴了出来,拉出暧昧的银色丝线。
    不,这一定是在做梦,为什么不是屠冥,会是他…
    我的眼泪流了出来,而柯谨言似乎是听到了,手里的动变得作粗鲁起来,毫不留情的扯掉了我单薄的内衣……
《鬼丈夫(正常的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