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人中人
左丘化见他尽量在打量自己,生怕露出破绽,大喝道:“老儿,你如再不让路,当心我揍你!”老头嘿嘿笑道:“乳气未除,黄毛未脱的小东西,你有多长气候?滚开点,老夫拦的是后面黑小子。”
左丘化呸声道:“他是我义兄,你有什么话,当着我说!”
老人大怒道:“好小子,你活得不耐烦了,富心我宰了你!”
左丘化哈哈大笑道:“老儿,你又凭什么宰我,报个号儿来,让少爷听听!”
老人吼声道:“小子,老夫的字号说出来,希望你不知道,否则不吓死你才怪!”
左丘化摇头道:“少策见得多了,正派一点的有神木撑天,怪石山人,铜袍门神,五岭隐士等,大都会过了,而且知送他们平淡无奇,邪一点的有恐怖赌王,霸天魔王,混世霸王,狗头魔王,吞金魔王等等,其功力王不过如是,你又算那块朽木不可雕呢?”
老人闻言一震,心裹起了疑问,大叫道:“小子,你从何处会过这些人?”
左丘化哈哈大笑道:“这有什度稀奇,少爷乃是武林无人不知的孤儿魂,承天之命,济困扶危,发誓要会尽天下高手,铲除邪恶,扫平目中无人之辈,似老儿这横行无忌之类,谁能逃遇少爷的搜寻?”
老人被激,似已大大冒火叽声道:“小子,老夫不问你是如何知道那些人,也不管你见到未见到,但知你不是他们对手,现在你想通过也个行了,要想过去,就得投下老夫三招,能接三招,老人不但不拦你,同时也放过那黑小子。”
左丘化哈哈笑道:“莫说三招,就是三千招,我也接得下,总之我是闯进来的,不打败你,我就不在江湖上混。”
老人道:“好,我们划下诞来。”
左丘化道:“你快报万儿,我要知道字号才能知趋你有什度看家本领。”
老人嘿嘿笑道:“老夫现在少有人知,武林人称“铁头大将”。”
左丘化故装轻松道:“原来是与神木撑天齐名的一伙子,那又不值我出手了,这样吧,久闻你的铁头有点分量,现在你就拿出道看家本领吧。”
老人大声吼道:“小子,你敢挑战老夫难得一用的神功?”
左丘化道:“什么神功不神功,撞上身,顶多也不过有切蛋重!来来来,我立在这儿,肚子挺起等你,让你先试三下!”
老活宝在怀中听到大急,傅音道:“小子,别以我的脑袋开玩笑!”
左丘化闻言,必乎忍不住笑,也傅音道:“老儿,我己就出口,难道叫我当着人家收回来?其实收也收不回啦!”
以有老活宝再就秀的机会了,只见铁头大将吼叫道:“小子,站好,老夫来了!”
左丘化哈哈笑道:“当然,我随便立在这里,你尽管来!”
铁头大将突然把头一低,势如猛牛,吼叫一声,如电冲出!
左丘化当然个敢轻视,一面自己运起玄功,一面向怀中拍拍道:“老兄,接啊!”
“啊”字未落,铁头已到!不料老话宝双脚一扭,居然闪开了!
铁头大将个意左丘化有此一手!冲势太猛,拿椿不住,一下冲出八九丈,更不巧,道旁有颗大古树,恰好撞上了只听发出一声轰然大震!人倒了,树却被撞得连根拔起,巨干也断了!铁头大将一倒就起,头顶无伤,可是他的气就更大了,冲口大骂,指手喝道:“小子,你不敢接,你输了!”
左丘化这下也气了,拍的一掌,打在老活宝头上骂道:“老家伙,你要出我的丑,我就把大褂脱掉!”
老活宝闻言,急急轻声道:“小子!你不知道,他的第一下最厉害,第一次就不怕了。”
左丘化知道他在说谎,无暇理他,立向铁头大将哈哈笑道:“老儿,我是要试试你,其实那里是怕你!”
铁头大将吼叫道:“试什么?”
左丘化道:“试你练到什么程度了,现在知道你还差得远!”
铁头大将喝道:“小子,你这话有何根据?”
左丘化道:“凡是练到家的人,他的双脚非常稳固,现在看你拿椿小住,可见你的武功尚未到家,说在来吧!”
铁头大将无话可说,这次运了一会气,又是吼叫一声,低头冲出。
老活宝这次个敢动了,铁头大将来势如风,头冲处,恰好撞在左丘化的下腹上……不,正是老活宝的头顶上,只听轰隆一声!
接正了,铁头大将却没有撞倒左丘化,甚至动也未动,可是老铁头部惨了!一股反弹之力自左丘化下腹涌出,不料竟把铁头反弹而出,全身倒飞,忽咚的摔下,推金山,倒玉柱,四脚朝天!左丘化毫然感觉,而且知道不是自己的玄功!这下他才知道老话宝非同小可!
远远所立的黑汉郑邵力和方青青,这时拍掌笑开了!他们大乐,庆幸胜利了。老铁头翻身坐起,面色苍白,那不是负伤,而是惊呆了!
左丘化一见,得意非常,大声喝道:“老儿.第一次是找闪开你,算我输,第二次怎么样,算你输了吧,快起来,还有一次哩,这次分胜败!”
老铁头呆了半晌,跳起来道:“小子,你练的是什么功夫?”
左丘化大笑道:“老儿,你听说过没有,西方人有种“斗牛功”,今天你就遭遇上这种功夫了。”方青肯闻言.不禁笑弯了嗯!上前叫道:“丘化,你说的不对啊!”
左丘化问道:“什么不对?”
方青青道:“斗牛的人是手拿红旗,并非硬顶呀!”
左斤化笑道:“那应该叫什么功?”
力青青道:“我们国内斗牛,纯为牛斗牛,今天就是这种斗牛功!”
左丘化大笑道:“那是说,一只明牛,一只暗牛了!”
铁头大将吼声道:“你们说些秆么,我老夫听不懂?”
左丘化道:“不管你听懂不懂,还有一次,快点来!”
铁头老人嘿嘿笑道:“小子,算你赢了,等老夫查明你小子的功大后,冉来就是一次生死决斗了!”
话说完一拔身,人己如风而去。
就在铁头大将走了之际,忽见左丘化竟被老活宝摔在地上大叫道:“老儿,你怎么了?”
老活宝骂道:“小坏蛋,你骗了我不算,竟把我七人家当牛骂!”
左丘化跳起来笑道:“老儿,你现在可走了,找己不冉需要你了。”
老人叫起来道:“拿衣服来!”
左丘化立将大褂脱下甩出道:“谁希罕你这件破大褂,拿去。”
老人又叫逍:“拿钱来!”
左丘化噫声道:“找欠你的?”
老人道:“落店吃饭,是你自己说的!”
左丘化笑道:“要吃要住,那就跟着,单独拿钱给你可不行。”
老活宝嘿嘿笑道:“小子,再跟你走?我老人家还要倒霉,得啦,不冉上当了。”
左丘化见他扭头要走,小禁笑叫道:“老儿,卜次我们冉合作啊!”
老活宝呸声道:“小子,别作梦了,我斗你个过,希望你遇上“老赖皮”,那时是你受罪的时候到了!”
左丘化急问道:“老儿,你说什么?”
老活宝道:“我说要你会上“老赖皮”!”
左丘化愕然道:“什么叫老赖皮?”
老活宝道:“那是武林人人都怕的家伙,你总有遇上的时候。”
左丘化再想问清时,老活宝己走远了!
方青青走近问道:“老赖皮定是一个难惹的人物吧?”
左丘化摇头道:“准知道?”
郑邵力道:“八成是个老魔头!”
左丘化笑道:“管他,我们走。”
到了白兔湖时,知己全黑了,三人找座小镇落店后,吃饭时,左丘化向郑邵力道:“大哥,进这店门的时候,你看到什么没有?”
郑邵力摇头道:“没有。”
方青青问道:“化哥看到什么了?”
左丘化道:“在外面客厅里,不是有很多客人在吃饭?”
郑邵力道:“这个当然看到了!”
左丘化道:“在最后靠西角上有一桌坐着五个人,四老一少,老者都有六十到八十之间,少的是个少女,大哥,你刚没有看到,他们是不是你恐怖门的?”
郑邵力道:“不会是,恐怖门中没有功力特高的人物!”
左丘化道:“那大哥现在出去查看一下,也许还没有走,我看那四个老人虽然把功力隐去,但个个是特等超级的人物,尤其那少女,因她坐上席,这更证明她的功深莫测了!”
郑邵力立即起身道:“我这就去!”
左丘化道:“当心点,勿使对方看出你!”
郑邵力应声走出房门之后,方青青问道:“化哥,我们也去看看如何?”
左丘化道:“不,我要盖视本店后面那个叫化形的老家伙!”
方青青急问道:“你没有去后院,怎么知道?”
左丘化笑道:“他在偷看我们,被我发现了,这两天我们得当心。”
方青青道:“他是四海神偷那一类?”
“在我看到之际无法判断,多看几眼也许能察出来。”
左丘化边答边向方青青使个眼色,接着起身道:“青青,我们出去走走。”
方青青带笑会意,起身开门,到了门外时,恰好看到一个老人歪歪斜斜的转过了走廊!
老人个子不高,穿着一身蓝布大褂,可是衣上的补丁足有十几处了。
方青青轻声问道:“就是他?”
左丘化道:“当然,他又在门外偷听我们谈话了。”
方青青笑道:“可能是乞帮中人物?”
左丘化摇摇头道:“乞帮中人没有这等神秘人物!”
两人走到店门口,忽见郑劭力在大门招手!
左丘化行出大门口问道:“大哥看到了?”
郑劭力道:“他们五个己出去了。我们些不要追去?”
左丘化道:“大哥,店里没有东西,有事不回来没关系,我们追上去。“郑劭力道:“我刚才看到四帅之一的羊舌育和谢卧龙,他俩先追去了。”
左丘化道:“快走,不然会打上,而且会山非常大的事情。”
三人急忙追到城外山上,山上树木参天、,在黄昏夕照里,忽见由林中映出一团奇光影耀,同时隐闻光(图档太模糊了看不见)一察距离,似还有八九里!
郑劭力突然拔身而起,大叫道:“化弟,弟妹,快点,谢卧龙和羊舌育与对方干上了!”
方青青道:“管他,何必急?”
左丘化沉声道:“青青,大哥虽与四帅动过手,那没有仇!这时情形不同了,他们遇上了邪魔,不得不去监视,一旦谢、羊有失,那是正派之损。”
方青青道:“他们两个功力奇高,纵遇强敌,也小会马上失手。”
郑劭力道:“弟妹.武林深似海,谁也看不出海底一切啊!”
他的奔势如风,这时只顾讲,不料适逢侧面一条山道冲出一个老人,两下裹不约而同,恰恰碰上了,只听一声惨叫,老头子倒下了。
左丘化在后头一见,大惊奔到、低头一看老人,奇了,也坏了,奇的是老人,竟是在客栈那个像气丐的老家伙,坏的很可疑,老人的左腿撞断了,齐小腿,膝盖以卜半许,腿子向前弯,皮破骨出,但未见血!
郑劭力以为不要紧,他本冲出冲十丈外了,这时又回来问道:“贤弟,怎么样了?”
左丘化看到老头早已晕死过去,问色苍白,显然不是装假,急忙道:“大哥,他晕过去了,这条腿折了!”
郑劭力这人,杀十个八个敌人如家常便饭,可是这时误撞倒一个老头他却面色变了,大惊道:“贤弟,这怎么办?”
左丘化道:“他尚未醒来,我电青青先上药,提防出血,接骨慢慢来,大哥,这老人有大来头。”郑劭力道:“什么大来头呢:“
左丘化道:“我是说他的琥功,绝对不在三五两霸五魔之下,不过正邪末分就是,我们既不用怕他,但是也要做好提防。?
郑劭力道:“凭他武功,难道他的腿子就这样容易断?”
左丘化道:“这是我心中难以判断的事,如果说他装做负伤,试问岂能伤得这样严重。”
方青青道:“眼前怎么办?搬他走远弃置不管,找们要赶去察看打斗情形啊!”
左丘化道:“他醒来了,我们作事不能不有交代,撞伤人家,弃置不顾,决不可行。”
忽听老人开口哼哼的道:“小子,你这句还像人话!”
左丘化问道:“老头,怎么样了!”
老人道:“你们的药不错,痛是少多了,不过接骨不是一时之事,你们快想辩法,我老人还有急事呢!”
左丘化道:“你老急急冲出,难道有什么非常之事?”
老人道:“当然,小子,你们也有事?”
左丘化道:“你老没听到打斗声?我们要去助朋友呀!”
老人道:“我老人家也是通理之人!这样吧,接骨之事暂时莫管,你们可去助阵,但话得说回来,我老人家即不认识你们,又不知你们是邪是正,假设你们一去不回怎么办?”
左丘化道:“老头,我们如是邪门,这时早就把你摔下不管了!”
老人摇头道:“这个很难说,在些邪门作事没有道理的,比方说,撞我的小子,他就是大邪的徒弟.他的来历我早措清楚了。”
左丘化道:“老儿,你说不知我们来历,现在不是自打嘴巴?”
老人道:“可是你们是三个,还有两个不明呀!”
郑邵力道:“老头废话少就,你要我们怎么办?”
老人道:“小子,你快要露出狐狸尾巴啦,怎么徉?撞伤人想不管,好呀,早知你魔性难改……”一左丘化笑接道:“老头,我大哥没有别的意思,他是说,你老要怎么解快问题,我们没有多少时间耽搁了。”
老人嘿嘿笑撞:“解决,当然要解决,我老人家本来只打算你们拿出一百两银子给我就行了,现在小行,不但要医好我的伤,而且要加倍赔偿。”
方女道:“治伤来不及了,打斗之声似已去远,我问如再不追,那会误事啊!”
老人道:“治伤叮以慢慢来,赔偿也可落后一点,同时你们也可以走,不遇得留下一件贵重东西作押头!”
左丘化道:“我们有伺贵重东西?”
老人道:“女的身上那把神女剑,你小子身上有支神萧,随便留一件就行了!”
郑邵力大声道:“老头,别捣鬼,这两件东西是我化弟和弟妹随身兵器,岂可给你!”
老人道:“小子,你是事主,你没有什么可说的。”
左丘化道:“老丈,事实上人们靠此防身呀!”
老人嘿嘿笑道:“难道你们没有别的贵重之物了?”
左丘化道:“还有几两银子,你要都给你!”
老人摇头,银千也要,那是少不了的,而且太少,然而银子在武林眼中算不了贵重之物!”左丘化道:“那就没有了。”
老人呸声道:“看你很诚实,其实竟一点也不诚实,小子,那尊沉香木偶难道不算?”
左丘化本待说是假的,但一想不对,这老人一旦知道,八成又要纠缠了!顿了一顿叹逍:“老丈,总之我会泊好你的伤,为了权宜之守,你把木偶拿着,等会解决那场打斗再说罢。”说完,在身上拿出一只小布袋,双手递过去道:“你老拿着在这里等,事了之后,我们\立即回来。”老人接过,这下笑了,放在手中抛了又抛,笑道:“小子,该不是假的?”
左丘化道:“老丈,你可不能打开看,木偶上有名堂,武林人得守信,作押头并非是赔偿。”老人摆手道:“你们走罢,我说不看就是。”
左丘化拱手?拔身冲出!直奔西面峰顶。
郑邵力和方青青紧紧相随,及至峰上,不见人影,耳中听到的喊声,似又离远了。
郑邵力急急道:“贤弟,峰后声音似在那方传来!”
三人急急又奔峰后,俯首一看,只见一座深谷之内剑气缭绕,左丘化惊叫道:“羊舌育和谢卧龙似己负了内伤!”
郑邵力道:“四个老家伙围攻一人,真不要脸!”
说完猛扑而去!
丘丘化在后急急道:“大哥,当心那少女,她在旁边监视!”
郑邵力道:“贸弟和弟妹去助谢,羊二人,我去杀那丫头!”
左丘化道:“大哥,富心点,还是我去应付她!”
郑邵力不加反对,急急招手方青青道:“弟妹,快随我来!”
方青青拔身问道:“一到就动手?”
郑邵力道:“不,弟妹监视,愚兄先上!-方青青再问道:“大哥不查明对手来历?”
郊邵力道:“接下敌人一周谢,羊二人就明白了。”
扑到谷中时,郑邵力没有拔剑,双掌一分,立即插进斗场,呼呼,全力劈出数掌,竟独自挡去两人!
四个老人一见来个功力奇特的生面青年,同时大吃一惊,其中一人大喝道:“小子,你是什么人,敢管老夫们闲事?”
郑邵力朗声笑道:“打完了再说!”
两个负伤的谢羊二人突感压力一轻,真是喜出望外,他们虽负伤,这时,只是一对一余威再起,剑气缓盛!可是他们看到来助的居然是魔君子,心中简直莫明其妙!
在一旁观斗的少女似见四老突然转胜为败,大势垂危,不禁娇声叱道:“那黑汉是什么人?”郑劭力尚未开口,突见树林中闪出左丘化笑道:“自己先说说来历再问别人!”
少女见又多个丑少年,不由愕然,叱道:“你说什么?”
左丘化道:“我是说,你如要想问我们,那就自己先说出来历。”
少女娇叱道:“你是否活得不耐烦了?居然敢在姑娘面前放肆!”
左丘化哈哈大笑答道:“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姑娘,你长得很美,在下生相丑!你愿意否?”少女更怒,其身一闪,幻成一幕淡影,真是比电快,比法奇,-下就将左丘化罩入淡影之内!左丘化忽然不见少女形像,心中也感一震,隋即发出一股神妙的护身气将身护住,取萧在手,以防万一。
方青青远远看到左丘化罩入淡影之中,心中大急,既不便放弃自身的监视,又不知如何处置,急得手忙脚乱,跳起大叫道:“大哥,不好了,化哥被那女子施法罩住了!”
郑邵力闻声,突然大喝一声,不知他施出什么神力,只见和他动手的两个老人,同时惨叫一声,双双被打进了树林,距离足有十几丈远!
郑劭力打走敌人后,将身一转,不是扑向左丘化,而是直奔谢,羊两人,只见双手又起,蓬蓬蓬蓬,双把另外两个老人打出,这时他才问谢卧龙道:“朋友,这是一批什么人?”
谢卧龙喘声道:“他们是“混世霸主”手下,那个少女即“混世霸主”的徒弟!”
郑劭力闻言,猛地一转,如电扑向左丘化!
左丘化对外界的视觉毫无阻碍,适证明他根本不怕对手,也未真正被对方困住,不过他感觉外面的护身神功不断遭遇某种冲刺,很明显那少女在外已经发动无数的攻击行动了,而且是用兵器下手的,不过那小女不但攻不进,且伤不了左丘化,甚至似被一种奥妙无比的弹力,震得她全身如麻,惊吓不已!
这时郑劭力准备向淡影出手之际,忽然听到左丘化的声音朗声大笑道:“大哥,无须过来,这丫头已成骑虎难下哩!”
郑邵力闻声,立即退开,大声叫道:“贤弟,她是“混世朗主”那老魔的徒弟,不能放她!”在淡影中的左丘化哈哈笑道:“大哥,杀了小鱼,大鱼吓走了,这修美人鱼我只准备取下几片鱼鳞!”
左丘化话声才完,那少女的惊叫之声紧跟而起,只见她双脚赤足而退,鞋子袜子都不知去向,衣服破碎,发如飞蓬,剑也没有了,等于疯女一般,惊惶得面色惨白,紧接着倒入谷中树林不见!
这时,方青青抢先奔近,娇声叫道:“化哥,你手中是什么?”
左丘化闻声哈哈大笑道:“我开当铺呀!?
郑劭力走近一看,只见他手中有碎布宝剑,还有双绣鞋,一只丝袜.一片头巾,不由拍手笑道:“开这种当铺,不出半年,就会倒闭!”
左丘化笑道:“怎见得:“
郑劭力道:“人家当的是贵重值钱货,你却当破布和臭女鞋,将来谁肯来赎,流当品谁又肯买,不倒闭才怪!”
左丘化道指着方青青道:“女鞋女袜,青青用得上!”
方青青噘嘴道:“人家穿过的臭东西,我才不要哩!”
左丘化一听青青不要,顺手摔出,哈哈笑道:“这一件你要不分?”
只见他顺手取出一把古剑道:“你的神女剑不能乱用,藏在衣底以防万一,不到生死关头,最好莫拿出来,这把剑也是神剑,平时就用这一把!”
青青接过问道:“这是那女子的?”
左丘化道:“是的,这把剑,展开之后,剑身能发隐形淡烟,我就是补剑烟所罩,并非那女子施展什么邪法,她曾使了几十式快招刺我,但都被找的护身气功挡住了。”
郑劭力道:“贤弟,快去看看谢卧龙和羊舌育,他们已进对面的石岩中去了,看情形,他们受的伤重得很!”
左丘化道:“能动不能死,他们自身功力已到炉火纯青之境,以真气治疗之法,毫不困难!大哥请到岩后去看看,一定不在了,这种人不会随便求人医伤的!”
郑劭力哼声道:“我解决了他们的死运,居然连谢字都没有一个!”税完直扑正面岩石区而去。
不出一刻,突然看刘郑邵力呛呛踉踉退出石岩,同时满口是血,显然是遭遇奇袭重伤!
左丘化大惊,加风冲出扶住,大叫道:“大哥,你怎么了?”
郑邵力竟已不能说话,只把右手向后一指,双脚一软!立不住了。
左丘化骇然大震,急急向方青青道:“你小心守住大哥!”
声落,人亦冲出,如电扑到岩后,一看那里有人,心中有数,大声叱道:“狗东西,你只知在暗中偷袭,有种的就出来明斗!”
这一声有了激发作用,只声远处石后发出几声隐沉而苍劲的冷笑道:“小狗!那小子施展恐怖门绝技——“恐怖绝掌”,竟把老夫四大手下全杀死!老夫只叫他一命抵四命,难道于理不通?”左丘化如电而出,不冉让对方遁形,身落处,只见一座石上坐着一个红袍朱履的高大老人坐着,目射紫焰,面如阎罗,不由冷笑道:“老狗,你就是“混世霸主”?”
老人缓缓起身,嘿嘿笑道:“你小子可是恐怖门的小弟子?快回去,叫你老狗师傅来!”
左丘化大骂道:“放你的老狗屁,少爷乃是“孤儿魂”!被你偷袭成功的乃为我大哥,老狗,你如明斗,我大哥伤了洽有话税,可是你老狗不要脸,居然施展下流手段!”
老人嘿嘿笑道:“小子,老夫有心放你走,免得老夫与你师傅自相残杀,谁知你小子不识好歹,居然敢冒犯!那就上罢!”
左丘斤化运起神功,大叫道:“我和你拼命!”
双掌一分,如电冲上!从未见有如此凶猛!
红袍老人开始存了轻视之心,及至劲风及身,他突然感到全身波动,不由大吃一惊,火速提起全功!
第一招,红袍老人未及应付,竟被左丘化劈出数步之远,这时知道不妙,同样大喝出手!
左丘化似还没有悟出宝典玄机,十招之内,他还能打成平手可是十招之后,他已感到红袍老人确是武林一等一的魔头了!
百招之后.左丘化在岩石区左闪右避,简直无法抢到上凤!
两个时辰之后.左丘化自知不是魔头对手,不过他毫不惧怕,因为老魔每次打在他身上的劲力,除了压力如山之外,居然一点不痛更谈不上有伤了!所以他就苦缠不放!
红袍老人功深招奇,经验老到,可是他虽占尽上风,然而他却面显惊慌之色!
原来这老魔在百招之后就下了几次绝招,那是他看家武功中“霸天九式”,这种武功是其当年大战“百绝帝君”的东西,然而这种从不轻用的绝功,今天打到左丘化身上他觉得好似富年打在百绝帝君身上一样,不死不伤,所以他愈打愈怕,疑心生暗鬼了。
在空中的左丘化喘声停了,只听他朗朗大笑道:“老狗,下来你也伤不了我!不过我不干!我要累死你!”
红袍老人嘿嘿笑道:“小子,这就怪不得老夫要下绝情了!”
忽然间,只见他双掌再发一次俊,乘左丘化被打上空中之际,他紧接着在身上一摸!
就在这时,忽然听到远处有人大叫道:“好小子,你敢欺骗我老人家!”
运一声不知是什应原因,红袍老人听到时,竟忽然矮了半截!只见他不再向左丘化施展什么,扭头就走!
左丘化没有留心下面,眼睛却看到发声处,触目之下,不由惊愕了,身落之时,冲口大叫道:“老丈,别为,适里有假大魔头!”
他喊他的,人家现身了,原为那发声之人居然是被郑邵力撞断腿的怪老头,只见他嘿嘿笑道:“小子,这下骗我不倒啦,你我去打架,可是你却在这里抛皮球,现在又说有魔头,我问你,魔头在那理?”
左丘化闻言,这才想到红袍老魔,立即回头一看,嘿,那里有人。
“噫,他走了!”
“嘿嘿,小子,骗剧被我当面揭穿了吧?”
左丘化跳起道:“老儿,赔我敌入来!”
老人哼声道:“好了,想反咬我一口?”
左丘化大叫道:“老儿,我的大哥被魔头打成重伤,快要死了,你误了我报仇!”
老人呸声趋:“一计不成,又来一计,咬不住还想诈,接着!木偶还你,你这种小子比我还放赖!”
老人抛出一件东西,左丘化双手接住一看,原来是只小布袋,而且正是他,交与老人的抵押品!左丘化忽然一抬头,糟,老人不见了,耳中却听到方青青的声音在娇声喊道:“化哥,你在那里?”
左丘化关声回头,只见方青青在一座石上,不由大声道:“青青,我在这里!”
声未落,他的眼角竟又看到一人冲起,那竟是郑邵力!
郑邵力能出现,这却又把左丘化愕住了,半晌,才听他冲出叫道:“大哥,你……”
方青青已赶到,接着格格笑省:“他呢?”
左丘化道:“大哥如何复原的?他,他是谁?”
方青青又是格格笑道:“他是‘老招皮’咐!大哥被他治好啦,他说来找你要银子,为们不见呢!”
左丘化猛的跳起道:“他是‘老照皮’!”
郑邵力赶到笑道:“贤弟,今天你真是缘分不浅,不但遇上老活宝,而且又遇到老赖皮!”左丘化摇头叹道:“这两个老人真是占怪之至,大哥,现在我明白了,混世霸主可能是他吓退的!”
郑邵力骇然道:“你见到混世霸主!”
左丘化噫声道:“大哥,你连偷袭你的人都没有看到?”
邱邵力道:“何曾看到?我一进来就被袭中!”
左丘化叹声道:“大哥今后不宜大意,那怕他功力冉高,以大哥的功力,总有一点察觉,这种觉察虽甚微,如不大意,他又岂能得手。”
邱邵力点头道:“贤第说的是,那老狗之在此地,确是出于意外。”
左丘化问方青青道:“老赖皮的腿伤居然是假的?”
方青青道:“他给我看过竟连一点点痕迹都没有!”
左丘化道:“从此证明,此老已经练到玄化之境了,只可惜,他们一双居然不管武林劫难。”方青青道:“我也问过,他说武林大劫已到,这是天意,在劫者难逃。”
左丘化道:“这是鬼话,我才不信,不过他们性情孤独,不管闲事,才是真的!”
郑邵力道:“贤第,我们回不回店了?”
左丘化道:“不了,这儿离镇太远,时又天黑,我们再向前走,看有寄宿之地没有。”
郑邵力道:“此去没有城镇了,除非走到半夜,可是半夜里落不成店。”
左丘化领先行出道:“何必落店,有庄院也可。”
三人走了一个时辰,忽见转上了大道,同时看到一点灯光露出。
郑邵力叫道:“化弟,那儿真有庄院!”
左丘化笑道:“看看人家留不留客哩。”
走到庄前一看,原来是家极大庄子,可是大门紧闭!
郑邵力上前打门叫道:“喂,有人吗?”
打了半天,只听里面有个大汉-声道:“是什么人,深更半夜打人大门?”
郑邵力道:“对不起,在下等一共三人,天黑错过宿头了,希望宝庄见纳是幸!”
门内大声喝道:“你们快滚,不然我叫护院出来赶你们走!”
郑邵力开言冒火,举手就待一掌……
左丘化急急拉住道:“大哥,不可,我们岂能与普通人生气,他们不肯,我们另找一家。”方青青道:“化哥,你看,附近没有别的大庄院了。”
左丘化笑道:“何必要大户人家,能给我们过夜就行,这是因青青的关系,如果没有她,我们在野外同样可以露宿。”
方青青道:“露宿我也不怕!”
左丘化笑道:“那是万不得已才能作,现在是有人屋之处,-,此庄过去不是也有灯光露出,我们走罢。”
三人顺看灯光行去,约半里处,居然又有一家庄子,不过小得多,而且破废了,显然是户家庭中落之家!这次左丘化走近大门拍了几下,大声道:“有人吗?”
不出一刻,忽见大门开门了,门里走出一位老年门公来,和气的问道:“客人,你们找谁?”左丘化拱手道:“老丈,我不找谁,只是错过宿头的外乡人!”
老头呵呵笑道:“辛苦,辛苦,三位要借宿是吧,快请进!”
左丘化再拱手道:“多谢老丈,请问贵姓?”
老人叹声道:“公子,小老儿姓林,这一带大半都是姓林的!”
领入一座破厅中,坐下后,老人笑道:“乡下人,睡得晚,再迟一点,诸位来时,那就不容易叫醒老朽了!”
郑邵力道:“老丈,我们只要两间房就行了,请指示去处,你老就可以睡啦!”
老人摇头道:“全朽是此庄家人,有客来,必须禀告家主人,不过三位放心,一定会答应三位住直就是!”
正说着,里面又走出一位老者来问道:“林申,什么事呀!”
林老人恭声道:“主人,我们家有客人来了,这三位要借宿!”
那三人啊声道:“林申,你真糊涂!快倒茶呀,同时吩附厨房,快替客人准备吃的!”
左丘化听说庄主要招待,在这种起更时候,定知不便,急忙起身待辞,可是庄主先摇手道:“老弟,你请坐,没有好吃!你们不嫌待慢就是了!”
左丘化见庄主是个直爽人,即不多说,话题转为闲谈。
糸上后,接着不久端上吃的来,那是几碗面食!
吃完后,庄主笑道:“三们,这实在不是待客之礼!”
郑-力道:“庄主太客气了,请问庄主,侧面那家大户人家姓什么?”
郑邵力投宿被拒,梗梗在怀,无法消气,是以发问。
林庄主见问,无由叹声道:“那是洪家大院!”
左丘化笑道:“这一家大概有点势力吧?”
林庄主急急道:“年青人,我们不谈洪家的事如何?”
郑邵力道:“庄主是不愿谈还是不敢谈?”
林庄主叹道:“也不愿,也不敢!”
左丘化立向郑邵力使个眼色,起身道:“庄主,请问赐榻之处在那里!”
林庄主急向林老头叫道:“林申快带客人去客房!”说着忙向郑邵力道:“客人,明早吃过饭才走啊!”
郑邵力笑道:“自然还要叩饶一顿,庄主,我们这就不客气了。”
庄主拱手道:“招待不周,还请三位见谅!”
林申领着三人走向厅侧,那是一排客房,老人笑指道:“中间这间和左面一间就是用具已旧,请三位将就吧!”
三人先到中间房中一看,只见还不如客栈房间,除了清洁之外,什么设备也没有.左丘化看见林老人尚在门口立着,随即拱手道:“老丈,你请便!”
老人去后,郑邵力道:“化弟,弟妹,你们先休息!”
方青青道:“大哥要去那里?”
郑邵力笑而不答,左丘化却接口道:“大哥八成要去洪家庄院!”
郑邵力轻笑道:“贤弟是灵龙心,是的,我要摸摸看!”
方青青道:“摸他?”
郑邵力道:“弟妹莫会错意,我是去探底。”
左丘化见他说完就走,笑笑不阻,侧顾方青青道:“没有事,你先休息!”
方青青道:“不,我要等大哥回来!”
左丘化道:“这一下怎能回来,请你放心,他没有事情发生。”
方青青道:“我到左面那一间去。”
左丘化道:“随你便,我要去上茅屋去了。”
方青青见他又走了,心中一生气,干脆就不动,心想:“我才不相信你上茅屋?”
不信就等,她一直等到半夜,这才先见左丘化推门而入!
“你的茅房可上得久呀!拉痢疾也不要这样久呀!”
方青青真的生气了,见面就骂!
左丘化轻笑道:“你别气,今夜收获真不少!”
正说看,忽听门外接口道:“他们明天过生日,化弟,我们去捣乱!”
方青青跳起叫道:“你们说什么?没头没脑的?”
左丘化道:“我出去时,看到一大批黑影,他们直奔洪家院子!所以我就进去,结果却撞上大哥!”
方青青道:“洪家是江湖人?”
郑邵力接道:“而且是九龙会老大的老家,庄主洪涛,是九龙老大的父亲,此人当年是个独来独往的黑道高手!”
方青青道:“他作生日?”
左丘化道:“是的,我看到那批人物,就是八虎帮的,现在龙虎会合伙,明天都会来!”
方青青道:“大哥说明天要去捣乱,凭我们三个人?”
郑邵力道:“你说不够?”
方青青道:“九龙八虎,人多功高,何况还有他们大批爪牙?”
左丘化笑道:“青青,今天不似当初在太湖西洞庭山了!”
方青青道:“你们把这两帮人不放在心上?”
郑邵力哈哈笑道:“我们为什么这时才回?不瞒妹子,化弟教了我不少东西?”
方青青道:“刚学就能用?”
左丘化道:“大哥有现成的内,外功一学就行。”
方青青道:“这林庄主就是为了这洪家的来历才不敢说?”
左丘化道:“他们这里全是林姓,单独只有洪家庄是外来人,洪冢在十年前来此,现在这地方的土地,十之八九都被洪家占有了!”
方女啊声道:“这地方姓林的全穷啦?”
左丘化道:“十室九空,大多数已无法谋生,除了替洪家作工,其他无路可走!”
方青青道:“我们准备铲除这两帮不成?”
郑邵力道:“决心不再留他们了!”
方青青道:“这会引起官府干涉啊!同时洪家财产又如何处置?不要除了恶又到贪官手中去了。”
左丘化道:“我们查明白这地方是属‘安庆府’所管,同时明天知府也会来!”
方青青道:“知府会来?”
左丘化道:“安庆知府是清官,他来是表面顺洪家奉请,实际乃为暗访前来。”
方青青道:“你们如何查知的?”
郑邵力适:“安庆府的总班头已来洪家,名为替知府安全布置,实际在查看洪家有些什么重要黑道人物,因为知府只是怀疑洪家而并不知道洪家即为九龙会大首领的父亲。”
方青青道:“你们已见了面?”
左丘化道:“这总班头的儿子在公德镖局当镖师,我们都见过,现在那镖师亦改名换姓,随着其父来查案。”
方青青道:“明天我们在什么时候去,是否假装送礼拜寿?”
左丘化道:“不,等他们酒醉后,席待完了时去,去时我们要避免由林家去的,同时到了洪庄,你我先不现身,尽量在暗中监视,提防八虎九龙逃遁。”
方青青道:“好了,你们快休息。”
一夜无话,到了天亮,林家的老人来请了,领到客厅吃早餐,吃完,郑邵力向庄主道:“庄主,无故打扰,他日再来拜访请安了。”
林庄主起身道:“三位,老朽一直不敢动问姓名,日后有空经过,务请再来。”
郑邵力笑道:“在下姓郑,这两位是在下弟妹,庄主好客,在下等一定再来,现在请留步!”庄主送三人出庄后,一看天色尚早,左丘化一指大道笑道:“大哥,我们绕到大道上去坐一会如何?”
郑邵力笑道:“在大道上很露眼,你看,不远处有座小山,我们就在那儿等,还可看见洪家出出进进的客人!”
三人去到山上,抬头一看,岂料山竟不矮!方青青领先向山上登,边走边叫道:“这山的风景多美啊!”
山上遍地是野花,风吹花香,阵阵扑鼻!使人有一种舒畅之感,左丘化向郑邵力道:“现在是几月了?”
郑邵力道:“你真是,明天是端午节啊!”
左丘化啊声道:“那有龙船看呀!”
郑邵力道:“我们的事情太多,那有心情看龙船!”
忽然听到山顶响起方青青的尖叫声道:“你们快上来了!这里有很多朋友哩!”
左丘化闻声愕然,急向郑邵力道:“山上有很多朋友?”
郑邵力笑道:“我是没有朋友,除非是化弟你的!”
二人急急向上登立,及至山顶,举目一看,只见方青青后面,立看九男一女,尽是青年!不禁呆了!
郑邵力轻声道:“化弟,原来是五龙四帅,还有神木撑天的徒弟白琪瑶!”
左丘化道:“看他们的样子,似无恶意。”
郑邵力抢先一步,哈哈大笑道:“诸位,又约好了?”
首先开口的是谢卧龙,只见他双手一拱,诚声道:“郑兄,我与羊舌育得有生命,那是郑兄之赐!”
辞诚面和,郑邵力哈哈笑道:“这就是魔君子的古怪之处,老谢,你的姓也巧,开口就谢,闭口不言也是谢!”
羊舌育接进:“郑大侠,后面那位可就是孤儿魂君!”
左丘化摇头笑道:“只不过是一名丑鬼而已!”
白琪瑶格格笑接道:“你还记得我骂你!真是小人,一点点事都不能容人。”
左丘化笑道:“本来嘛,丑鬼也是鬼,孤儿魂,亦鬼耳!这可不是报复,喂,姑娘,五龙四帅有了统帅,莫非出了大事?”
白琪瑶道:“你们先说,来到这座名不见传的小山上,难道只是欣赏风景,看看野花?”
左丘化道:“这个何必绕圈子,我们来此等时间,一到中午就要展开降龙伏虎之斗!”
赵慕君笑道:“左丘兄,我是认识你最早的一个,不过已上当了,你说话恐怕有点转弯儿。”左丘化大笑道:“此一时彼一时,现在我们都清楚了,瞒也不住,有句说句。”
白琪瑶道:“丑鬼,我还是不改口,我问你,九龙八虎后面没有人了?”
左丘化听出她话中有因,笑问道:“姑娘们在此,难道是商量对策,这对策当然不是九龙八虎了。”
白琪瑶道:“九龙八虎是先分道后是合股,现在变成人家的爪牙啦!”
郑邵力急问道:“谁?”
白琪瑶郑重道:“你猜猜看。”
郑邵力道:“姑娘,何必轻松,你说出来不就得了!”
四帅第二的诸葛奇摇头摆尾的接口道:“郑兄,我们的过节是误会,现在我说话,你不会再见怪了吧?”
这家伙有点酸,郑邵力看不顺眼,大声道:“孔明的后代,你说什么废话?”
诸葛奇叹声道:“郑兄真是性急人,因为事情乃为在下探出来,如果要在下把原因说明,当然要从头开始,可是话多了,恐怕引起郑兄不快呀!”
郑邵力大声道:“还是废话,过去的事谁还放在心上,你快说罢,真急死人!”
诸葛奇干咳一声,笑道:“昨天,我看到九龙八虎跟在一个涧口老鬼的后面,当然,其中还有不少老家伙!”
郑邵力道:“我只要知道那老家伙是谁就行了。”
诸葛奇道:“你老兄这一逼,我就不敢多说了,告诉你,那就是‘吞金广王’,现在八虎和九龙向他投靠,其目的当然找背景!然而这批人忘了后果,现在作了吞金老鬼的搜宝积财的爪牙啦!“左丘化道:“原来你们就是为了这个,好吧,你们放手干,如有老鬼出现,那是我的事。”白琪瑶惊叫道:“你……你……”
方青青道:“姐姐,化哥早已斗过混世霸主了!”
五龙四帅闻言,莫不大喜,同声欢叫道:“时间到了,我们大胆干!”
左丘化道:“慢点!”
白琪瑶问道:“还有什么事?”
左丘化道:“我们不是追兔子,要动得有计划!”
白女道:“什么计划?”
左丘化道:“我们先以捣乱式开始,除了我大哥出面之外,其他的人都在洪庄四面八方困住,这样八虎九龙一个逃不了,同时还可保全庄中一个知府,否则必乱,一乱会殃及池鱼!”白女道:“管他什么狗官?”
左丘化道:“话不是这样说,我们除的是贪官、污吏、土豪、恶霸、奸商等,对于好人仍得保护,安庆知府虽是清廷狗子,可是他对地方十分清正。”
白女道:“是我就不管,凡是清廷的人都杀!”
左丘化道:“凡是清廉之人,他的思想,绝对不会忘记前明,这种人留下来,对于未来大事定有帮助,白姑娘,我们的剑上,千万不可染上好人的血,否则与魔鬼又有什么区别,你们十人如果同意我的浅见,那就这样办,如不同意,今天的事只有各行其是了,在下决不勉强。”